《家有小福寶,紈絝相公從良了》[家有小福寶,紈絝相公從良了] - 第8章(2)

如今她娘想開了,鐵了心要分家,那是最好不過的。

就是不知道,這事兒會不會再生什麼變故,畢竟老宅那邊作妖也不是一日兩日了。

不過這次卻是林寶茹多慮了,這會兒老宅那邊正愁雲密布自顧不暇呢……

原來章氏那寶貝疙瘩林有志,仗着讀書人的清高,在鎮上招惹了個混混,偏生那混混正是跟林寶茹說親的劉書來!

劉家雖然家道中落,可在鎮上也算得上是大戶,劉書來又慣是個大方的,他身邊自然聚集了不少臭味相投的紈絝,這會兒一群少爺們可不就堵在了老林家門口?

這時候,劉氏跟章氏倒是想犯渾,只可惜劉書來比她們更渾,生生逼得幾個人躲在屋裡不敢出門。

至於劉書來為何死堵着林有志,說起來,卻跟林寶茹有些干係。怕是,剛剛還囂張的劉氏跟章氏,從沒想過不到半日,她們就要上門去尋林寶茹求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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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算是鮮亮的馬車正堵在林家老宅門口,而林家素來敞開着的木門,這會兒也合的緊緊的,若是仔細看,從那門縫裡依稀還能看到有人偷偷摸摸往外瞧着。

但當那個矮小的身影對上幾個衣着鮮亮的少年嗤笑的神情後,就趕忙跑開了。倒是門口那幾個少年,這會兒正圍坐在一張不知打哪拖來的桌子前吆喝着院子里的人。

「來哥,你說那什麼林龜孫是不是沒敢回來,要不被咱們罵成這樣了,還不出來?」

「老三說的是,說書的不都說讀書人最要臉面,最清高么?都這樣了,還能在院子里憋的住,不會是膽子小沒回來吧。要是老子遇上有人堵着門兒罵,肯定要擼起袖子干他娘的一場!」

這時那個翹着二郎腿靠在竹椅上嗑瓜子的男子,才把嘴裏的瓜子皮呸了出來,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那緊閉的大門說道:「他那鱉孫樣,惹了爺除了跑到娘們懷裡藏着,還能咋地?」

「遍着柳林鎮,難不成還有他的相好?」

他說完,嘴角就不善的勾了勾,抬手把抓了把瓜子兒丟向圍着桌子轉悠的老三陳嶸,「老三,你帶夥計去找個恭桶,搞點好玩意兒!」

陳嶸愣了愣,隨後瞪大了眼說道:「來哥,你這玩的有點大啊。」說完,他眼珠子一咕嚕,就湊到了劉書來跟前,嬉皮笑臉的說道,「莫不是你真瞧上林鱉孫的堂姐了吧。」

劉書來聞言,一巴掌拍在陳嶸腦袋上,怒道:「老子是那麼沒品的人么?春香樓的春兒夏兒哪個不比個山野鄉村的丫頭片子美?你瞅瞅林鱉孫,他那鼻孔朝天的模樣,能有啥俊俏的堂姐?怕不是個母夜叉,就是個土妞!」

陳嶸摸了摸被打的地方,仔細一想,這話還真有道理。想他來哥去吃花酒,那一群群的美人兒,都入不得眼。這會兒要說他對個鄉下丫頭上了心,還真是沒這道理。

倒是一旁的張勳昌看着一臉懵逼的陳嶸說道:「就算來哥瞧不上那丫頭,但現在她跟來哥已經換了婚書,那就是掛了來哥名兒的人,哪容得被個屁都不是的鱉孫輕視?」

劉書來挑了挑眉,讚許的點了點頭,旋即又咬牙切齒的說道:「哼哼,那鱉孫仗着自個讀了幾天書,還想說教老子,今兒老子不扒了他的麵皮,老子就是地上爬的!」

說起來,他來這麼一出,還真是心血來潮。

之前他娘說給他尋了門親事,為了讓他答應,還做了許多手腳,讓他心裏惱的很。

可他也知道,這事兒怪不着人家女方,他也沒想着做什麼沒品的事兒壞了人的名聲。

他琢磨着,頂多是日後成親了,好生膈應膈應對方,反正能明知道他名聲還上杆子結親的人家,肯定算不上啥良善的。

卻沒想到,今兒哥幾個在外頭吃酒,正碰上林有志跟幾個同窗,而那同窗里恰就有自家親兄弟。

他那親兄弟,也是個愚的,知道林寶茹跟林鱉孫是親戚,趕上去跟人搭話。

結果林鱉孫不光沒給自家兄弟好臉色,還好生說教了一番,非說讓自家兄弟好生管束一下自己這個紈絝。

待到自家兄弟面上無光的離開,那鱉孫又跟同窗們嗤笑起這門親事來。說他那堂姐,也是個蠢的,一家子沒出息,跟個牲口似得住在村邊上的茅草房裡,惹了一身臭味,他每每瞧見都躲得遠遠的。

劉書來是什麼人,混跡在一群公子哥里的紈絝之首,後宅里那點彎彎繞心裏清楚的很。就算自個沒經歷過,可光聽外頭那些狐朋狗友將家裡長輩怎麼算計人,也都聽會了。

林有志語氣里,明明白白透露着對堂姐一家的嫌棄,話里話外的可不都透着對人的輕賤?

剛剛他說教自家兄弟時候,劉書來心裏已經十分不滿了,這會兒更是對這人模狗樣的書生厭煩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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