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上看報，拐杖放於一盤。
姜司戀推門進去，看着姜山，道：「爺爺，您怎麼回來了？」
姜山沒正眼瞧姜司戀一眼：「我聽說我兒子死了，我不能回來？」
姜司戀神色平靜：「墓地的地址已經發給您了。」
說完，她轉身便想走。
然而姜山說道：「我聽說你還跟傅瑾年那個小子糾纏。」
姜司戀轉過身：「這是我的私事。」
姜山老花鏡下的眼睛依舊銳利：「當初分手，你就沒跟他斷乾淨過。」
姜司戀冷笑：「現在晴薈集團大權在我手裡，您也想逼我退位？」
姜山繼續看向報紙：「我可什麼都沒說。」
姜司戀離開了待客室。
關上了門，她深呼吸了一口。
姜山從來只關心他兒子，從來沒關心過他兒媳婦。
這就是為什麼他現在才回國，而薑母癱瘓時他卻一句話都沒過問。
對這個爺爺，姜司戀也不是很親近。
出了大廈，姜司戀朝自己的車位走去。
沒想到傅瑾年正站在那裡。
他的消息很靈敏：「你爺爺回來了？」
姜司戀點頭：「對。」
傅瑾年那雙桃花眼盯着姜司戀，讓姜司戀有些不自在。
她轉身想要上車。
但是傅瑾年攔住了她。
「你在吃醋。」
姜司戀看向傅瑾年，她的神色很冷漠：「吃誰的醋？」
「歐陽麗璇。」
傅瑾年盯着姜司戀的臉，想在她臉上看出什麼。
但是姜司戀始終很平靜。
傅瑾年的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姜司戀拍了拍傅瑾年的肩：「跟人家約會就好好約，別顧三顧四。」
傅瑾年的眸子像是抓到了什麼：「約會？」
「怎麼了，你跟她不是約會？」
姜司戀疑惑地看着傅瑾年。
傅瑾年氣定神閑：「你一次可是認為她是我女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