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長公主相中你了》[將軍長公主相中你了] - 將軍長公主相中你了 第101章

  靜姝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夜寒川一向是淡漠的性子,怎麼會關心這種事?
  不過她也沒放在心上,手搭在馬車邊,笑盈盈對他道:「坐我的馬車吧。」
  舒衍看着夜寒川上了馬車,哼了一聲。
  有官身了不起?
不就是能進宮嗎?
  御書房裡,太監宮女都被遣了下去。
  謝雨嫣和范廷安已經換好了衣服,淑妃跪在前頭,沉着臉鬱悶的想:她怎麼就生出了這麼個蠢女兒,自己設的套居然自己鑽了進去!
  「哼!
只怕所有的皇親國戚,甚至所有的朝臣都知道了!
朕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
  謝雨嫣泣不成聲道:「父皇,女兒是被人害的!
有人偷襲我,我醒來就看見,看見……」  「皇上,臣妾看過,嫣兒後頸還青着,她一定是被人害的。」
現在不是計較女兒蠢的時候,她還是要想辦法保住她。
  「范廷安,你有什麼想說的?」
皇上問。
  「回皇上,府中侍女說長公主要見微臣,微臣才會進房間。
只是不知何時中了**,今日所為,並非有意冒犯公主。」
范廷安磕頭道。
  「好!
好!
一個個的都有理由!」
皇上一拍桌子,「那你們說,是誰害的你們,大庭廣眾下做如此傷風敗俗之事!」
  三人全都低下頭去。
  「皇上,長公主求見。」
門外小太監揚聲喊。
  「宣!」
  靜姝進來時端着一鍋湯底,還有她用過的碗和被砸碎的酒杯。
  「父皇,今日傷風敗俗的原本應該是我。」
靜姝指着酒杯碎片和自己的湯碗,「我這酒里和湯里都被人下了迷藥,就在我回去休息之後沒多久,房裡就出了這檔子事。」
  「長公主既然說自己被下了迷藥,怎麼倒在房間里反而是嫣兒?」
淑妃跪在地上,質問道。
  靜姝笑了笑,「我前些日子睡得不大好,這種藥用的多了些,暈過去之前覺得這感覺熟悉,就出去吹了吹冷風。
誰承想就半個時辰的功夫,這二位居然在我屋子裡……呵!」
  皇上沉着臉看着靜姝拿過來的東西,不用驗也知道她說的是真的。
  「誰幹的?」
  「兒臣不知。」
靜姝拱了拱手,「不過陳妃之前把酒灑在了衣服上,讓我帶她進去換衣服,我出來之後六妹就敬我酒。」
  話里話外的意思不言自明。
  「謝靜姝,你血口噴人!」
謝雨嫣扭頭死死地盯着她,「我都被你害成這樣了你還要誣陷我!」
  「我何時誣陷你了?
我有說迷藥是你下的嗎?」
靜姝淡淡的反問。
  「靜姝,叫范廷安去你房間的那個侍女呢?」
  「回父皇,找到人時已經服毒自盡了。
讓人認過,不是我府上的人。」
  謝靜姝冷笑道:「皇姐那麼厲害,隨便從外邊找個人進府陷害於我也不是什麼難事,事後一句不認識就可以一推乾淨!」
  「六妹,你真的要皇姐詳細查查這個侍女是從哪來的嗎?」
靜姝俯視着跪在地上的謝雨嫣,聲音淡淡的。
  謝雨嫣打了個寒顫,不敢說話了。
  皇上何等老辣,立即就猜出了事實。
  這個女兒,雖不如靜姝在他心裏的分量重,但她一次次做錯之後他也給了機會。
  甚至不是給一次!
  可她一次次讓他失望!
  「范廷安,降為翰林院編修,罰俸一年。
挑個良辰吉日,迎娶六公主。」
  「我不要!」
謝雨嫣立馬拒絕。
  編修只是個從六品小官,范廷安現在又惹了父皇動怒,這輩子可能再也不能陞官了。
  難不成她要一輩子只做個從六品小官的夫人嗎?
  「微臣也不想娶。」
范廷安緊跟着道。
  「你不要什麼!
你那些醜事多少人看見了?
不嫁他你還能嫁誰!」
皇上怒道,又指着范廷安,「還有你!
褻瀆公主,朕沒斬了你是看在丞相為國操勞且只你一個獨子的份上!
還輪得着你說不願?」
  「臣是被奸人所害,從未想過褻瀆公主。」
范廷安一個頭磕在地上,擲地有聲道。
  靜姝在心中冷笑,沒想過?
  沒想過當初徘徊了那麼長時間?
沒想過解褲腰帶的時候解的那麼快?
  他這話說出來也不覺得虧心!
  「范廷安!
你不要臉!」
謝雨嫣撲上去撕打他,「我當時那麼求你你都不理我,你有什麼臉說這話!」
  范廷安剛梳好的頭髮又被她扯得亂七八糟,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了她。
  謝雨嫣摔在靜姝腳下,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
  她拽着靜姝的裙角站起來,「是你!
今天躺在裡邊的本應是你!
憑什麼我替你受罪!」
  她瘋了一樣伸手去抓靜姝的臉,尖銳的指甲還沒達到目的,無比清脆的巴掌聲已經先一步響了起來。
  啪!
  靜姝收回手,冷漠的看着狼狽的摔在地上的謝雨嫣,「自作自受,不外如是。」
  夜寒川一直站在旁邊,玉佩咯的他手心生疼。
  靜姝高高在上,姿態從容得體。
  而謝雨嫣狀若瘋子,癱在地上像死了一樣。
  是謝雨嫣不擇手段想毀了靜姝,靜姝不過原封不動的回敬給了她而已,她現在的下場是罪有應得。
  夜寒川這麼告訴自己。
  可那個小姑娘一遍遍的出現在腦海里,那隻白生生的,把他拖出泥濘的手,那個他童年裡見過的最乾淨的笑。
  她說:「玉佩給你一半,日後你再被人欺負就拿着它來找我,我幫你。」
第九十五章 玉佩是我的  她年紀小,除了一塊沒什麼特色玉佩什麼都沒給他留,偌大的京都,他本沒想着能找到她。
  可偏偏是這個時候。
  他親自命人把她送到賊子手下,親眼看着她被禍害之後。
  他才見到這塊玉佩。
  何其諷刺?
  七日之後就是黃道吉日,宜嫁娶,謝雨嫣和范廷安的婚事幾乎是板上釘釘。
  雖說倉促了些,但事已至此越拖越是沒臉,所幸皇宮和丞相府畢竟有底蘊在,也不至於太寒酸。
  「侯爺和我皇姐順路,你們就一道回去吧,本宮回東宮了。」
謝承宣極有眼色的說。
  夜寒川似乎沒聽進去,直到謝承宣走了,靜姝拉他,他才回過神來。
  「長公主先回去吧,微臣還有些事。」
他說罷極疏離的拱了拱手,自己走了。
  靜姝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背影。
  怎麼突然微臣起來了?
現在又沒外人?
  再說眼看着宮門就下鑰了,他一個外臣,在皇宮裡還能有什麼事?
  怕他耽誤時辰出不了宮門,當然也揣着一肚子好奇,靜姝跟了上去。
  謝雨嫣眼睛哭的紅腫,垂頭喪氣的跟在淑妃身後,低聲啜泣着:「我不想嫁,范廷安就是個禽獸。」
  淑妃眉間陰沉,「現在嫁不嫁都由不得你,你父皇說的沒錯,你不嫁他還能嫁誰?」
  說話間,忽然瞧見前頭遠遠地有個黑色的挺拔身影。
  淑妃愣了愣,夜寒川?
  他不是一向和謝靜姝走得近嗎?
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這?
  夜寒川守禮的拱了拱手,「微臣想同六公主單獨說幾句話,請娘娘允准。」
  淑妃審視着他,目光閃動。
  「我和你有什麼好說的?
你和謝靜姝那賤人是一夥的!
你們合起伙來害我!
都來看我的笑話!」
  謝雨嫣還想再說,胳膊突然被淑妃狠狠地擰了一下。
  「嫣兒今日遭逢大變,還望侯爺體諒一二。」
說著往遠處退了幾步,給謝雨嫣使了一個眼色。
  夜寒川特地在這等着,說不定這就是翻盤的機會。
  「你想說什麼?」
單獨面對夜寒川,謝雨嫣情不自禁的膽怯,聲音小了不止一點。
  對方的黑衣似乎和夜色融為了一體,裹挾着永遠散不盡的寒意。
  「這是你的嗎?」
  潔白的掌心伸出來,上面有半塊普普通通的玉佩。
  謝雨嫣第一反應是她怎麼會用品相這麼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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