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縱身一躍,瘋批暴君哭紅了眼》[皇后縱身一躍,瘋批暴君哭紅了眼] - 第6章(2)

找你。」

孟棠心頭一梗。

是真的膈應。

怎的又要侍寢!都怪蕭葒芸!

她心頭正盤算着要怎麼拒絕,猛地瞧見褚奕的好感進度條,緩慢的往上爬了一格,好感值:39。

拒絕的話語便爛在肚子里了,看在這一格好感的份上,侍寢便侍寢的,大不了多疼兩日,養養就好。

「梓童陪朕一起看。」褚奕溫聲道。

「臣妾哪看得懂,陛下莫要為難臣妾了。」孟棠連忙拒絕,她若是敢幹政,只怕要不了多久,人頭就得落地。

褚奕手上拿着摺子,緩緩道:「南陽又發了水患,淹浸四千餘戶人家,依梓童看,此事該如何處理?」

孟棠故作懵懂道:「哪裡發了大水,堵上就是了,不然還能怎麼辦?」

褚奕被她這天真的言語惹笑了,忍不住笑出聲來。

褚奕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道:「梓童說的對,有大水,就得堵。」

褚奕又問:「梁州連續四年大旱,顆粒無收,餓殍遍地,梓童看應當怎麼解決?」

孟棠故作為難,她得裝,不能露出絲毫鋒芒,不止她,她哥哥,他們孟家,都得如此,否則暴君恐不會留孟家太久。

她說:「正好南陽水患,梁州缺水,南水北調就是了,這樣一來,缺水的不就有水了,水太多的也引去了別處。」

褚奕:「……」

「嗯,梓童說的真好。」

聽到這敷衍的語氣,就知道暴君沒當真,孟棠鬆了口氣。

接下來男人沒有繼續再問了,一心一意批摺子,而孟棠,也隨手抽了一本話本,靠在他懷裡看。

半個時辰後,褚奕總算捨得把人放走了。

臨走前,男人附在他耳邊,小聲道:「別忘了,朕晚上會去找你。」

孟棠:「……」

沒忘!

她面色羞怯,捂嘴輕笑,做出一副喜不自禁的樣子來,偷偷瞥了一眼褚奕,道:「那妾身晚上便恭候聖駕了。」

待到孟棠離開,褚奕從書柜上,抽出一幅水利地圖來。

他眸光微沉,薄唇輕啟:「在南陽白河上游的下向口構築堰塘,朕還真有南水北調的想法,她真是隨口一言么?」

*

回坤寧宮的路上。

孟棠的鳳輦被人攔了下來。

芳寧當即厲斥:「大膽,何人攔路?」

蕭葒芸上前,直視孟棠,她道:「皇后娘娘,妾身有兩句話想和你說,可否請娘娘下來與妾身一敘?」

芳寧正要開口:「我們娘娘……」

孟棠抬手打斷她,她道:「好。」

孟棠走下鳳輦,她抬手摒退了下人,問蕭葒芸:「妹妹有何事要與我說?」

蕭葒芸是個直來直往的性子,她問:「娘娘今日在御書房,為何要幫我?」

孟棠伸手碰了碰她被燙紅的脖頸,滿臉憂愁的說了句:「可憐見的。」

「娘娘還未回答臣妾。」

孟棠說:「我母親與你母親曾是手帕交,因此,我知道你跳舞跳的極好,不忍看妹妹剛入宮,便折在這兒。」

「妹妹,今日為何要送雞湯給陛下?你可知,陛下五歲時曾與齊太妃相依為命,五歲的小皇子,母親是個舞姬,無權無勢,要如何在這深宮中自保?常常連口飽飯都吃不着,只能在這深宮中裝傻充愣的活着。」

「有一次啊,陛下實在餓得狠了,便去御膳房,偷了碗雞湯喝,叫人打了個半死,險些一條命都沒了。」

「也好在齊太妃不眠不休的照顧了他兩日,這才保住了一條性命,自那以後身上便落了病根,陛下每逢雷雨夜,都會頭痛的厲害。」

「所以啊,妹妹今日端雞湯給陛下,可是犯了陛下的大忌。」

蕭葒芸滿臉震驚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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