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天鬼》[洪荒天鬼] - 第五節:山鬼(2)

,卻也有拘人魂魄的事實。前輩莫非沒有做過此等事情?」見楊景濤殺氣衝天,那女子眼神裏面儘是凄楚。讓楊景濤不由想起了那句『山鬼夜啼風雨』來。

  原來那山鬼本事秉山間靈氣所生,自然儀態萬方,盡嫵媚妖嬈之極致。那山鬼本是靈氣所化,有形無質,卻天生有那拘人魂魄的本事。雖是天性善良,奈何此等本事乃是天賦,便是沒有那傷人之心,卻也控制不住那勾人魂魄的本事。

  那山鬼乃是秉山間靈氣所生,生而知之。知道若是殺戮太重,將來難免天劫降下,難得善終。只得做些警告,讓那些過路之人繞道而行。偏偏那天道容不得此等鬼物,生就一副好嗓子,又愛歌善舞。卻是那無心的歌舞將那些無知之人引誘過來。山鬼們自然知道這是天道,容不得更改。內心凄楚,實非外人所能知曉。

  楊景濤卻是在那混沌中修行無數年,自然知道這山鬼沒有虛言。更兼身上一塊天道碎片,自然明白這山鬼的歸宿。卻偏偏又生了憐惜之心。暗想那天道已然破碎,鴻鈞聖人不出,天道不明。若是想將這山鬼救下,卻也不無可能。只要她們不行那殺戮之事,將來終歸能幻化身體,制住身上那勾魂之力!只是要將她們安置在什麼地方?這卻是個難題。

  那山鬼見楊景濤默然不語,卻知道事情有了轉旋的餘地。這前輩雖是鬼身,卻偏偏至中致和,若非這山鬼自有那辨識之法,卻難以看清其鬼身。於是盈盈下拜,凄然說道:「我等鬼物為天道所不容,只是到了塑身之後卻也與那其他生靈無異。前輩乃是同道中人,還望前輩憐憫我等身不由己。傳下那修身之法。我等山鬼自當侍奉左右,不敢違背。」

  楊景濤言道:「我亦鬼物,知爾等苦楚。若是不嫌,我有金塔一座。能容千萬生靈,只是這金塔雖是我所修造,卻也難以通行。爾等進去之後只管修身,那塔里有無數靈氣。若是修行,自是比外界迅速。只是這進出頗為麻煩,便是我將那禁制止住,其間無數法陣也自然運行。你若進去,日後卻是難以出來了。不過我可傳你那陣法之學,你若有無上毅力,自然能解開那些法陣,破塔而出。出來之時切記將那法陣毀去多半,我……」

  楊景濤卻不好意思再往下面說下去了,那金塔乃是修來準備做洞府用的,裏面金璧輝煌,奢華無比。卻是一時興起,硬生生以法陣封住,便是自己也難進難出。端是丟人!

  那山鬼乃是通靈剔透之人,見眼前這個修為莫測的前輩如此期期艾艾,自然是做了些難言之事。心中好笑,卻不敢表現出來。只是如今性命無礙,又有如此大能者為自己算計前程,心中愉悅不已,又見如此好笑之事,哪裡憋得住?卻是伏在地上,身體起伏。

  「你想笑就笑吧,又不是沒被人笑過!」楊景濤見那山鬼憋得痛苦,心中卻也暗笑自己辦事丟三落四。雖是尷尬,卻也好笑,自己也捧腹大笑起來。想想自己做的無用功多了去了,在那混沌修身,卻修了個鬼身。煉製法寶,卻不敢拿出來。好容易找到的天才地寶卻也是禍根,更是不敢示人於前。到後來修了座金塔,更是絕大的烏龍,卻是難以進出。只有身上的道袍算是一件寶物,卻又是盤古所送。已然打定決心,此生只將此寶用作道袍,卻也算是無用了。

  「前輩稍待片刻,玥籮將那天地間的山鬼一同叫來,去那金塔之中修行!」原來那山鬼已經為自己起了名字。卻見那鳳凰正伏在地上,一動不敢動,乃輕聲說道:「你體內有天鬼前輩一絲真靈,我等山鬼自然不能將你魂魄勾出。你這飛禽卻是不要如此緊張了!」

  小鳳凰害怕的就是這裡馬上會出來無數山鬼。便是一個山鬼都能將她心魄勾出,更何況那無數山鬼一同前來。絕對死的不能再死了!卻聽得此等言語,馬上豪氣從心底泛出。朝着楊景濤嬌嗔道:「你那同類都說我體內有你一絲真靈!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原來那鳳凰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那山鬼勾人魂魄,卻不知道自己已然有了防禦之法。此時玥蘿點出,方才有了膽氣去試試防範那勾魂之法。一試之下,果然靈通。自然有了跟楊景濤叫勁的膽子!

  「你?莫要冤枉好人!」楊景濤氣結:「玥蘿不要害我,我何時將真靈渡入這鳳凰體內了?」

  「前輩修的乃是無上大法,如何不知我等鬼物的根源?我等本是蘊天地靈氣所生,靈氣便是真靈,真靈便是靈氣。前輩雖已化形,卻也難將真靈從體內全然聚合!那真氣中混雜真靈也是正常呀?」玥蘿奇道。心中卻想到這前輩雖然修為莫測,卻是個糊塗人。以後當盡心輔佐,莫要讓他吃了大虧!

  卻不知楊景濤乃是從無數年後穿越而來,那時科學發達,卻不再有這等修行之術。楊景濤雖然在那混沌中悟得打發,卻因為那是已經有了意識,有如何想這山鬼一般先有身體,後生意識,對各等鬼術瞭然於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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