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少,你的心尖肉離家出走了小說》[賀少,你的心尖肉離家出走了小說] - 賀少,你的心尖肉離家出走了小說第25章

——她在很認真的在思考,在二十一世紀,為什麼會有人把這種理論說的那麼堂堂皇皇。
說真的, 如果把這位大師的話放出去,估計活不過兩條街就會被人打死。
大師講完「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理論後,姜倪心想可算完了,再講她真的忍不住會掀桌子。
結果大師畫風一轉, 開始講起「三從四德」。
姜倪再強大的內心也被衝擊的受不了,側頭看着這屋子裡另外兩個女人,她們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她忍了忍,但沒忍住:「這位大師, 您今年貴庚?」
大師兀地被姜倪打斷,那張苦瓜臉轉過來:「四十二。」
姜倪點點頭:「大師, 那你也不是清朝出生的, 怎麼還講三從四德。」
顯然, 姜倪絕對不是大師遇見過最叛逆的,但也激起了大師的征服**。
只見大師站起來, 揮了揮她藍色布褂子上的褶皺。
然後慢慢地走到姜倪面前,姜倪穩坐在椅子上, 跟她對視。
大師仔仔細細地盯着她看了會兒:「你的三庭五眼有缺陷,若不聽這三從四德,容易克夫。」
姜倪:「……」克啥?
她挺想把賀起淮那魔鬼請過來, 試試他倆誰厲害。
心裏突然有了主意,她才不相信今天這會是巧合。
周夫人這流人,天天跟着賀母混在一起,那幫貴婦人成天湊在一起聊什麼她不知道,但絕對不會是好事。
姜倪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她握住大師的手:「您說的真的嗎?」
裝作瑟瑟的樣子:「您說我這面相剋夫,我心裏好害怕,生怕把我老公剋死。」
「您看能不能救救我那英年早逝的老公。」
大師顯然經常用這招嚇唬人,人的面相是改變不了的,但經常會有人對自己面相不自信。
遇上家庭不和睦,子女不孝順的,總有些人不去找外界原因,一門心思往迷信上偏。
大師那張苦瓜臉露出會心一笑:「別急。」
姜倪真誠道:「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公。」
大師端了一會兒架子,「我這有一套夫妻和睦,開庭闊相的課程,你可以來學一下。」
「聽多了可以改變你的氣質,從而影響你老公的命數。」
姜倪一聽,十分感動,牽着大師的手牢牢不放:「好的大師!
那咱們什麼時候上課,越快越好行嗎?」
「我真怕我老公挺不到明天。」
大師故作含蓄:「這個一套課程很貴,你最好回去跟你老公商量商量。」
姜倪:「不不不,錢都不是問題,我老公的命要緊,他一定會支持我的。」
「這樣你明天直接來我家,給我老公上一課,給他續續命,順便把課程費給你結了。」
大師嚴肅:「是給你上課,不是給你老公上課。」
姜倪:「給我上課也可以,只要能續命就行。」
大師欣然同意,正準備繼續上課。
又被姜倪拉住了,只聽她特含蓄地問:「大師,你那裡除了那個……夫妻和睦,開什麼闊什麼的課程,有沒有一些更猛的課程?」
大師聽完臉色一變:「我不教男女房中術,像你老公這種壽命短淺的人,房事是大忌。」
姜倪真的驚呆了,沒想到女德還禁人這個。
賀起淮一定要來聽聽!
大師見她被自己鎮住的樣子,語重心長道:「年輕人不要貪慾,為什麼很多男人年紀輕輕便換上這種病那種病,都是女人過度索取導致的,要是想長命百歲,一定要剋制清心。」
「古人說,一精一血,明白嗎?」
姜倪豎起大拇指:「明白明白,大師你實在太厲害的!」
姜倪纏着大師講得多,自然把孕婦的這邊的授課耽誤了。
周太太見姜倪如此感興趣,沒有排斥的樣子,心裏暗自高興,心想賀母那邊她也能請到功勞。
大師離開後,周夫人準備簽合同,姜倪卻合起電腦。
她笑着說:「合同里還有不完善的,下次我做好再帶過來。」
「還有,周夫人的這節課我聽的受益匪淺,回頭讓賀夫人好好謝謝你。」
周夫人滿臉高興。
姜倪臨走時看了一眼掛在玄關的一張照片,裏面的新娘身材曼妙,姿色出眾。
她拿出手機悄悄拍了一張照片。
——開車出門後,便沒松油門,一直踩出了小區,才吐出一刻濁氣。
她把車靠在路邊停着,拿出合同給於曉曉打電話,告訴她合同沒簽成。
於曉曉倒也不是很在意,她在那頭說:「沒簽成就算了,反正也不差這單。」
姜倪:「損失的定金,回頭我轉給你。」
說完,她說起正事來:「我傳你一張照片,你幫我看看認識不認識這女的。」
照片很快傳過去,於曉曉隔着電話:「卧槽,邱簌簌什麼時候胖成這個樣子?」
姜倪:「你認識她?」
於曉曉在電話里直點頭:「認識,我倆高三同學,同是學藝術的,我後來考上美術學院,她去學播音主持了。」
「以前長得特漂亮,特有氣質!」
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
姜倪忍不住多問:「她父母呢?
在N市嗎?」
於曉曉:「母親去世了,父親……再娶了吧。」
母親不在了,父親如果再娶找一個新老婆,這家人還真不一定會對邱簌簌上心。
難怪孕婦這個樣子,娘家人無動於衷。
於曉曉突然想起來:「她還有個弟弟,跟她關係挺不錯的。」
「現在應該在外地讀大學。」
姜倪:「我待會兒發段信息給你,你以邱簌簌同學名義轉發給她弟弟,還有附上剛才的兩張照片。」
於曉曉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好,你發來。」
姜倪將自己在周家看到的事情編輯出來,發過去。
於曉曉正吃午飯呢,看到這段話後,差點飯都噴出來:「卧槽,周家這麼歹毒?」
姜倪:「親眼所見。」
於曉曉連忙放下筷子:「我直接給她弟弟打電話吧,再吃下去,得出人命了。」
姜倪:「嗯,我跟她不熟,下面交給你了。」
於曉曉發了個OK過來。
姜倪在車裡冷靜片刻,等到心裏那股厭惡的情緒消失差不多,她才開車回去。
滿腦子都是一句話,你永遠都猜測不到,人心到底有多惡。
她開車回家,發現賀起淮的車還停在庫里。
她下車後路過那輛車旁,停下,忍不住踹了一腳。
回到院子里,工人們還在鋪地毯。
視線掃過去,透過玻璃窗,發現賀起淮在花園房裡,此時正坐在她昨晚坐的鞦韆上。
那麼高的鞦韆,姜倪坐在上面能晃蕩腿,賀起淮坐着卻還屈着膝蓋,兩條長腿將晃悠的鞦韆固定,穩得像是個板凳。
姜倪從背面看他時,只能看到他低着頭,手裡不知道在弄些什麼。
好奇心害死貓。
花園房平時是她的領地,被賀起淮佔了去,總得看看他在她的領地做些什麼。
悄咪咪地走過來,她伸了伸脖子,等看清楚眼前畫面後。
變得滿臉黑線,表情複雜。
賀起淮腿邊放着一個紙箱子,裏面盛滿了當初姜倪離開賀家時撕毀的畫,滿滿一箱子。
而賀起淮現在做的——正是從這些滿滿一箱的碎紙片里,找到完整的畫,拼接出來。
姜倪:「……」這不是閑的嘛?
他賀起淮什麼樣的畫師找不到,別說畫一箱子的畫,畫一別墅的都行。
「你今天不上班?」
她是真的搞不懂,以前他天天在外工作,家只能算休息的地方。
有時候連休息都不算,回來換套西裝就繼續趕飛機去了。
現在居然閑在家裡玩……拼圖遊戲?
三歲嗎?
「不上。」
賀起淮時不時地彎腰低頭,一張張找着箱子里的碎紙片。
花園房裡只有一個鞦韆可以坐,賀起淮坐着,姜倪就得站着。
她十分禮貌又期待地問:「請問……賀家公司是倒閉了嗎?」
賀起淮回頭看了她一眼,用一種「恐怕要讓你失望了」的語氣和表情回答她:「沒有。」
姜倪沒問他為什麼不上班,再問就顯得她很在意他的樣子。
她也沒有很多話要對他說,只不過還是好心提醒他:「那個你別拼了,要是想要,讓人重新給你畫一幅吧。」
主要是那箱紙她是打算當破爛廢品扔掉的,如今賀起淮卻扒着這堆廢品找東西,總讓姜倪有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
賀起淮回頭,認真但又裝作不是很想要的語氣問:「你給我重新畫嗎?」
姜倪留下一句:「那你可就想多了。」
回來沒多久,很快便開午飯。
今天賀起淮難得在家,所以午餐要比平日里豐盛很多。
姜倪受了一上午女德的毒荼後,十分餓了,她坐上桌剛想動筷子,卻聽賀母淡淡道:「起淮還沒來。」
姜倪放下手,這點教養還要有,挨着餓等。
管家從外面進來:「催了,少爺說不吃。」
「不吃怎麼行?」
姜倪懶洋洋地看向外面的花園房,賀起淮的背影正好從綠植中透出來一些,筆直的背,寬厚的肩,一動不動如同雕塑。
可這些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不吃說明不餓唄。」
賀母:「起淮不吃午飯,你不去關心他一下」姜倪覺得好笑:「你兒子三歲嗎?」
賀母其實不想承認,就算賀起淮三歲時,也沒聽過她的話。
她就連跟賀起淮說話,一個問號都不敢少加,無論什麼事情都是以徵求意見為主。
在這裡到指責起姜倪不關心她兒子了。
姜倪推開椅子,淡淡地看了外面:「餓了自然會來吃的。」
她去廚房,隨便找兩塊蛋糕對付了一頓,也不想在桌上坐着。
賀起淮拼了一個上午,終於找到一幅完整的畫,他洗乾淨手後,將碎畫裝進袋子里。
遞給旁邊的王穩:「找人修復一下,再弄個相框。」
王穩接過畫,賀起淮擦着手:「先別急着裱,相框你去費老那裡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費老是個古玩收藏家,他那有不少西洋畫框,最早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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