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落幕。

前院的老人們還在頂禮膜拜張啟年。

後院的張啟年人都傻了！

「徐元，你……居然是神仙！？」

張啟年有種世界觀被顛覆的感覺。

他雖然是道士，是一觀之主。

但他並沒有道行在身。

不僅他沒有，他師父也沒有，他師祖同樣沒有！

修道七十年，張啟年一直以為什麼築基、結丹，都是前人虛構的。

修道其實修的是心境！

法術？道行？全都不存在！

那都是糊弄人的！

然而今天，徐元卻給他狠狠上了一課！

不僅法術道行是真的，連妖怪都有！

想通之後，張啟年不等徐元回答，就要跪下行禮。

「晚輩張啟年，見過……」

徐元趕緊給扶住了！

「我叫您一聲爺爺，您就永遠是我爺爺！」

「您如果再說什麼晚輩張啟年，我現在就離開道觀，永不再回！」

徐元乾脆利落撂下兩句話。

兩世為人，他很清楚怎麼才能穩住這位老道長。

果不其然，一聽徐元要走，張啟年不敢再行禮了。

「所以這一個多月……是對我的考驗嗎？」

張啟年喃喃自語。

徐元聞言笑了。

「不是考驗，是修行。」

「我行走人世間，體驗酸甜苦辣不同人生，為的就是磨練心境，期待修為更上一層！」

「所以我叫您爺爺，您就安心受着。」

「這不是對我冒犯，而是幫我修行！」

徐元張口就來，繼續打消張啟年的顧忌。

張啟年見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不由慢慢放下了緊張。

再看眼前的徐元，張啟年心中一動，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

「林警官，咱們復盤一下。」

「你說早上殺豹子頭，和這次殺鬼有什麼不同？」

徐元找上林霏，開始探究裝逼值的問題。

林霏聞言一愣。

不同……

不同的地方大了去了！

一個是劍氣衝天，一個是漫天花雨。

這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東西！

還需要復盤？？？

「前輩，這兩次好像沒有可比性吧？」

「一個殺機凜然，一個如夢似幻，完全不是一類東西。」

林霏說出了看法。

徐元卻搖了搖頭。

「你覺得我這兩次出手，哪次更裝……哪次更震撼人心？」

徐元背着手，一邊發問，一邊在腦海中對比兩次出手的狀況。

林霏聞言再次一愣！

「前輩，從震撼方面看的話，兩次出手是差不多的。」

林霏實話實說。

「那就怪了，為什麼會差八十倍？」

徐元嘀嘀咕咕。

林霏聽得雲里霧裡。

馬尾少女更是一腦門問號，完全插不上嘴！

「等等！」

徐元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也是最大的不同！

「難道……」

「是因為直播的緣故？」

早上他那次誅妖，不僅有林霏和同事兩個目擊者，還有直播間三十萬的觀眾！

他相當於在三十萬人面前，來了次一指滅妖！

如此一來，得到八十點裝逼值就不奇怪了。

「我說裝逼值怎麼那麼好攢，原來是誤打誤撞趕上了直播！」

徐元終於想通了。

按照正常流程，一次誅妖也就一兩點裝逼值。

想抽獎確實難度挺大。

但時代不一樣了。

現在有直播了！

這要是幾千萬人看他誅妖……

直播間肯定會先卡掉線！

「不過就算幾十萬人觀看也足夠了。」

「三十萬人看是八十點，六十萬人看怎麼也得一百了吧？」

「不知道具體的計算規則是什麼樣的……」

「一個目擊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