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嫁:繼妃今日又在求和離》[貴嫁:繼妃今日又在求和離] - 貴嫁:繼妃今日又在求和離第8章

「你話不能這麼說啊,庄大太太可沒找庄大姑奶奶要錢。」
芳菊笑道。
「她當然不會找庄大姑奶奶要錢,她還會貼補庄大姑奶奶,讓庄大姑奶奶在婆家過得那叫一個富貴。」
漱翡冷笑,「庄大姑奶奶做衣裙,料子花樣都要挑最好的,還說銀子不是問題。」
「這闊擺的,還真離了大譜了。」
秀蘭嗤笑道。
四婢說了會**的閑話,拂翠就問道:「這事要不要告訴王妃啊?」
「告訴王妃做什麼?
庄二姑奶奶自己要是立不起來,王妃總不能給她撐一輩子的腰吧?」
漱翡可不想讓姜長寧為這事操心。
秀蘭和芳菊深以為然,如是這事就沒告訴姜長寧。
八月初二,就是周誠信的生辰,他在服孝期,是不過生辰的。
不過姜長寧還是讓漱翡送了份禮過去,並讓她代為向兩個奶嫂問好。
苗氏看到漱翡,笑道:「姑娘來得巧,昨兒我娘家弟弟送來了件新鮮玩意,正要送去給王妃玩呢。」
「是什麼好東西?
好嫂嫂,讓我先瞧瞧吧。」
漱翡笑道。
苗氏拿出一個挺大的錦盒,遞給漱翡,「我弟弟說叫什麼平行迷宮,還挺好玩的。」
漱翡打開盒子,裏面是一個繪着精美圖案的一個四方形盤子,盤子上面矇著薄薄一層…….「這是水晶還是琉璃啊?」
漱翡摸了摸,「好光滑。」
苗氏笑道:「我弟弟說是琉璃。」
「怎麼玩?」
漱翡問道。
苗氏教她,「這裡有個洞,把這三個圓球放進去。
把這個洞口封好,想辦法,把它們移動到另一邊的洞里,就成了,移動時,你還得注意,不能讓它們從這幾個小洞里掉出去。」
漱翡玩了兩回,都沒能把圓球移過去,「我笨手笨腳的,不行,王妃肯定可以。」
她帶着這個平行迷宮,回了王府,獻寶似的呈給姜長寧。
姜長寧玩了幾回,覺得挺有意思的,如是就讓春來找工匠,又做了兩件,一件送給太妃,一件送給康仁。
有了這個玩具,三人可以在玩耍中消磨無聊的時光。
到了八月初八,今年秋闈第一場開試進場。
周篤信帶着長嫂為他準備的「備考箱」,進場參加他的初次秋闈考試。
他是小神童,九歲時,就過了童試,十二歲參加院試,成為了秀才。
今年他還未滿十七歲,躊躇滿志的參加第一次秋闈,若能高中,那周家就是一門三傑。
周誠信則告誡他,「不可驕傲自滿。」
周守信則提醒他,「若是失利,不可喪失信心。」
「長兄,我不會驕傲自滿,二哥,我不會喪失信心。」
帶着家人的期待,周篤信走進了貢院。
鄉試一共分三場,每場考三日,三場都需要提前一天進入考場,即初八,十一日、十四日進場,考試後一日出場。
這一屆的主考官是定王,兩位副考官分別是大學士石大人、禮部右侍郎陳大人。
三年前發生科舉舞弊案,雖然多人被貶官,但民怨沸騰,在晉王一再上書後,皇上另外增設了三位監考官。
監考官由刑部尚書、大理寺卿以及都察院左都御史擔任,這三堂齊集的架式,權利自然比各部常設的七品給事中大。
依照律法,生員一進入貢院,除非死或重病,是絕對不允許離開貢院的。
若執意要走,輕則革去學籍,重則按「大不敬」治罪。
周篤信走進貢院大門,在兵丁的指引下,去用帷幕隔成的小間,寬衣角帶,讓學政官員檢查他的衣物和身體。
這是防止他夾帶小抄之類的違禁之物,兩個兵丁檢查他的考箱里的東西。
檢查完畢後,學政官員將他的號牌給他,「你可先尋廁號後,再進號舍。
進入號舍後,不可隨意走動,違者杖二十,枷號十日,終生不得再考。」
「多謝大人告知,學生謹記。」
周篤信知道這件事,但這位官員願意提點他幾句,這是好意。
貢院按照「天地玄黃,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分為十六個大區。
每個大區分成兩兩相對的六排,每排是三十六間房,一共二百一十六號房。
在號房的兩頭,各站有一個兵丁看守,除此之外,還有十六個巡場官,在這些大區里巡迴。
周篤信的號牌是宇字十七號房,離兩個廁號都稍遠,他正要進去,就瞧見庄濟科站在對面的號舍前。
想起庄濟科曾罵為官者是祿蠹,周篤信嘲諷地問道:「庄四少爺不是說不參加科舉,不入仁為官,不屑做祿蠹,怎麼跑貢院來了?」
「你認識我?
你是誰?」
庄濟科打量他。
「我一個下人,不值一提。」
周篤信淡然道。
庄濟科到也聰明,「你是周家人,姜家放出去的奴僕。」
「不錯。」
周篤信坦然承認,他從不為他曾是奴僕而感到自卑。
「你也來參加科舉,你考得上嗎?」
庄濟科鄙夷地道。
周篤信笑道:「我們就比一比看誰在榜上名次更高。」
「誰名次低,就別入仕為官。」
庄濟科下狠手,要斷周篤信仕途之路。
「好。」
周篤信舉手。
庄濟科上前,與他三擊掌。
第144章 回京兩人做好了約定,周篤信沖旁邊的學子拱手,「還請諸位見證,我周篤信和這位庄濟科以這次秋闈名次高低為賭,勝者參加明年春闈,入仕為官,敗者黯然退場。」
參加科舉的,大多是年輕人,有穩重的,也有貪玩的,有人道:「這事我就與你二人作見證。」
七嘴八舌,有好幾個人都願為他們作見證。
「不許喧嘩,都進號舍等鼓聲響起,就發試卷了。」
巡場官員聽到聲響過來了,大聲訓斥道。
眾學子進了號舍,此處重新恢復了安靜。
三場考試所考的都是不同的,初場以《論語》一文、《中庸》一文或《大學》一文、《孟子》一文各出一題,還要寫一首五言八韻詩。
四書每題要寫兩百字以上,詩題由皇上在考試前才公布。
第二場考經義四道和各種格式公文的撰寫,經義題需要三百字以上。
第三場時事策論一道,千字以上。
本朝帝王,最重視的就是第三場時事策論。
曾經有位學子,就因時事策論寫得好,使得龍顏大悅,被點為了狀元。
三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學子們而已,困在這小小的號舍里,又熱又悶,吃得差,睡不好,還是挺難熬的。
第三天太陽落山,試卷上交,學子們可以出去了。
周篤信雖渾身一股酸臭味,但臉色尚好。
養尊處優的庄濟科從未吃過這苦頭,面無人色地艱難走了出來。
「庄四少爺,你可還好?
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周篤信問道。
「不用你假惺惺的。」
庄濟科不識好歹地道。
周篤信沒再理會他,提着考箱走了。
十二日,第二場,這一次周篤信沒和庄濟科遇上,兩人的號舍隔得挺過。
第三場,十五日,兩人的號舍相鄰。
庄濟科看着他,冷哼一聲,「這是你最後一次進貢院,好好珍惜吧。」
周篤信笑,「我高中了,自是不用再進了。」
「胡誇海口,貽笑大方。」
庄濟科一甩衣袖,進了號舍。
第三場考完,回到家中,周篤信就把他和庄濟科打賭一事告訴了兄嫂。
周誠信聞言,目瞪口呆,「你做事一向穩重,為什麼要跟他做這意氣之爭?」
「這不是意氣之爭,我有把握贏他。」
周篤信認真地道。
「你憑什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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