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還只是一個替身而已。」
黎落回答不出來。
沈亦寒說的對，如果他對自己有一點喜歡，怎可能不被自己打動。
可是她也從來沒想過，以沈亦寒的性格，如果是不曾對自己有過感情，自己還有沒有命，活到現在。
「你最好盼着黎雅失憶了，不然到時候她若是想將你送進監獄，我絕對不攔着。」
恍然間，黎落知道問題出現在哪了。
原來自從自己遇見沈亦寒的那一刻，自己就註定不是自己了。
再她愛上沈亦寒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經沒了任何選擇的權利。
沒有黎雅的時候，自己是她的替身，留在沈亦寒身邊，承受他無故的怒火，和偶爾無端的寵溺。
黎雅回來的時候，自己就是她的影子，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償還跟本就不是她犯下的罪過。
這種活的不是自己的感覺真累。
黎落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竟然黎雅已經回到你身邊了，讓我走吧。」
「走？」沈亦寒皺皺眉頭，「你能走到哪去？」
「世界那麼大，總有我可以去的地方。」黎落輕嘆。
「如果你點頭，我保證我會走到遠遠的，一輩子都不出現在你的視線里。」
「只有死人才會一輩子消失，黎落，你的意思是，你要死給我看嗎？」沈亦寒語氣儘是不屑。
在他眼裡，他把一個殺人犯留在身邊已經是最大的寬恕，黎落不管提什麼條件，都可笑至極。
黎落垂立在身側的兩隻小手，緊緊的攥起衣裙，淚水瞬間**眼眸。
「你到底怎麼才能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