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手，慧茹將手中的夜明珠放到燭台上，彎腰往楊蓉蓉口中送一顆藥丸之後去打來一盆涼水當頭朝她澆去。

**一身的楊蓉蓉緩緩睜開雙眼，眼神迷茫地打量四周，看到我和慧茹時明顯一愣，差點讓我誤以為她認出了易容後的我和慧茹，隨後她把視線轉移到鎖住她手腕的鐵銬上，目光一怔隨後用力扯動身後鐵鏈，試圖將手從鐵銬中解救出來，最後手都被磨出了血痕，她才抬頭瞪大雙眼怒視我和慧茹，「你們要對我做什麼?」

慧茹從牆上取下一條皮鞭，捲成一團拿在手中把玩，輕蔑的看着楊蓉蓉，漫不經心道：「不想讓我們對你做什麼，那就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

楊蓉蓉眼瞼下垂斜睨慧茹警覺道：「你們想問什麼？」

「當然是南家大少爺南燕的下落，你最好識相自己說出來，不要逼我們動刑。」慧茹聲音一厲，隱帶威壓。

楊蓉蓉扭過頭去避開慧茹的視線，「我不知道。」

我看了一眼楊蓉蓉倔強的身影，眼中殺意如洪水奔騰涌動，驟然室內的溫度下降，凍得人有些瑟瑟發抖。

楊蓉蓉似有感應地朝我這邊看了一眼，身體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嘴仍不肯鬆動重複了一遍剛才的答案，只是聲音沒有剛才洪亮，平添了幾分心虛。

既已是對手，又何必心軟，先打上一頓出了心中這口惡氣再說，我朝身側攤開手心，慧茹手中的皮鞭落到我掌心，我捏緊鞭柄將皮鞭抖開，漫不經心看了一眼楊蓉蓉。

楊蓉蓉似乎被什麼猛獸盯上了一般，雙腿控制不住的發顫，「你……你……你不能打我，我……我……我是皇……皇上的妃嬪，……你打我就……就是……冒……冒犯皇家天威……是……是要……誅……誅九……」

「啪」我手中的皮鞭揮出在她身上拉出一條長長的血痕，阻斷了她後面想說的話，她張合著嘴正要罵我，第二鞭火速落下將她所有話堵在喉嚨里，迫使她不得不抱緊身子緩解身上火辣辣的疼痛。

無視她狼狽的模樣，我繼續揮動手中的皮鞭在她身上拉出無數道血痕，密密麻麻寖出來的血染紅了她身上的粉衣。

突然她不再躲避我揮去的皮鞭，抬頭直視我的眼睛似乎看穿了一切，「你們是南家的人。」

語氣看似肯定卻夾雜着幾分試探，眼神剛泄露出幾分猜中我們身份的得意就被落到她身上的皮鞭揮散了。

她眼中立馬布上一層水霧，深吸一口氣咬緊牙關堵住喉間向我們求饒的話，我默聲繼續朝她身上抽鞭子。

慧茹雙手環胸對她不屑道：「南家大少爺是幾十萬南家軍的下一任統帥，誰不知道掌控了南家大少爺就是拿到了幾十萬南家軍兵權，雍城甚至整個大雍國誰不想知道南家大少爺的下落。」

她抬眼直視慧茹報以同樣的不屑，一邊躲避我揮下的皮鞭，一邊不忘嘴角斜勾嘲諷道，「呵，你真是蠢而不自知，別人稱南燕都是南左將軍或南家嫡長子，而你一上來就喚南燕為大少爺，這個稱呼代表的可是下人對主子的恭敬，我想你是南家密影吧。」

她說的這話很玄妙，看似看透了我們的身份，實則還是試探。

我怕慧茹落入她挖下的陷阱自暴身份，向前幾步擋住她探向慧茹的視線，手中皮鞭揮出打亂她的思緒阻止她繼續深究下去，語氣冷冷道，「一個稱呼而已，光雍城的人都可以把對他的稱呼喊出花來，你若覺得我們是南家的人，我們就是南家的人，此刻不管我們是誰的人，你都只有挨虐的份，你若好好回答還少吃些苦頭。」

有時候你越爭辯別人越肯定自己心中的答案，你輕描淡寫一筆帶過反而讓人生出許多疑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