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軒季瑋鶴》[方玉軒季瑋鶴] - 第9章

蘇映說話向來果斷,做事也雷厲風行。
這也是方玉軒一直以來在工作中的作風,所以也沒有扭捏。
「好。」
蘇映對於方玉軒簡單的回答,很是滿意。
「我就知道你是個自信的人。」
方玉軒禮貌的笑了笑:「希望不會辜負蘇總的希望,我會多多學習。」
兩個女人一見如故,共同朝着會議室走去。
大家都看着方玉軒,估計都在她的來頭。
「跟在蘇總身後的人是誰啊,我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
「就是啊,不過看穿着打扮,應該不是實習生吧。」
這些議論聲,不由得讓方玉軒響起昨晚季瑋鶴在她家樓下被人議論的一幕。
生活中,總會有一群人只是片面的認識的自己,無法給一個客觀、公正的評價。
但是有一點是清醒的,那就是她不再會像上輩子一樣,因為陌生人不好的言論,就逃避,她會勇敢的面對。
就像季瑋鶴一樣,總是勇敢的朝前走,想到什麼就去做,從來都不擔心失敗。
想到這兒,方玉軒頓了一下。
怎麼又想起他來了?方玉軒皺了皺眉,逼自己將注意力放在工作上。
會議室里。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會兒,蘇映趁着這段時間大致給方玉軒講了待會來的人,以及整個項目的資料。
方玉軒有隨身帶筆記本的習慣,幾個重點和不容易記得的地方都用筆記了下來。
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項目。
「星煦傳媒公司要上市,我們這邊負責考察資格和上市條件是否達標,或者有沒有其他公司結構的問題,這個項目我們已經跟了一段時間了,果然發現了一些問題。」
方玉軒抬起頭看着蘇映,眼神堅定的說:「有經濟糾紛的官司。」
「不錯。」蘇映站了起來,雙手抱拳站在落地窗前,「但是星煦那邊堅持說之前這份官司是被人誣陷的,經過我的調查,的確有這個可能,所以我們共同找了當地的律師調查,等會調查的律師就會過來。」
「好,我大致懂了,距離約定時間還有十分鐘,我才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方玉軒將電腦拿到自己面前,聚精會神的看着。
時間一晃而過,十點整,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方玉軒和蘇映也都站了起來。
緊接着,會議室的門被打開,進來的是一身西服的季瑋鶴。
季瑋鶴也看到了會議室里的方玉軒,眼裡有一閃而過的驚艷。
助理提醒着他:「季律,怎麼了,咱們不進去嗎?」
這一道聲音,將屋內方玉軒的思緒也拉了回來。
蘇映上前和季瑋鶴握手,進行着成年人的社交禮儀。
又給方玉軒介紹:「這是陵城有名的律師,季瑋鶴,和我們HG的總裁秦朗是好友。」
「這次選擇你加入HG,負責這個case,也是季律和秦總一同定下來的。」
季瑋鶴竟不是HG的總裁?
他也沒有繼承季氏,反而做了律師?
這是方玉軒沒想到的。
但既然他不在HG,那等這次案子結束,兩人應該也不會再有交集。
挺好的。
方玉軒慢慢放下了心,雖然她並不喜歡季瑋鶴了,但也不想見到他。
……
為了培養方玉軒,此次會議蘇映交給了方玉軒全程領導,自己則是坐在一旁查漏補缺。
方玉軒並沒有和季瑋鶴打招呼,只是就像兩人第一次見面一樣。
整個會議進行了一個半小時。
看着在眾人面前大方促談的方玉軒,季瑋鶴不知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高興的是小姑娘真的長大了,變得自信又美麗。
難過的是小姑娘好像真的不需要自己了。

第19章 

方玉軒把星煦傳媒所有存在可疑的地方都說了出來。
身為第三方的季瑋鶴也都全程一絲不苟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那今天謝謝季律的到來,非常感謝。」
會議結束,方玉軒也只是禮貌的說了這句話。
全程都沒有多餘的眼神看向男??ℨℌ??人。
出了會議室後,方玉軒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放好東西後,正要去洗手間。
就在走廊上被一雙手抓走了,方玉軒正要開口喊救命,看清來人後才收了嘴。
「季瑋鶴,你到底要幹什麼?」
工作外的季瑋鶴儼然換了一副模樣。
他盯着女人的眼睛,嘴角微微勾起,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獵物。
這樣的眼神讓方玉軒感到陌生。
她急促的想走,手上來自男人的力度加了一些,接着就響起男人的聲音。
「怎麼,現在不裝做不認識我了?」
方玉軒好看的眉毛微蹙:「放開。」
「我要是不放會怎麼樣?」不知為何,季瑋鶴有一種別樣的想法,他就是想要看看從前溫順,聽自己話的那個小貓咪,是不是真的變成了會唬人的獅子。
好奇心作祟,他的嘴就要下意識的靠近方玉軒,越來越近。
方玉軒是真的被氣到了,一雙杏眸瞬間被染紅。
她抬手,一道響亮的耳光扇在了季瑋鶴臉上:「季瑋鶴,要點臉。」
左臉傳來火辣辣的疼。
季瑋鶴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方玉軒走了。
他站在原地沒有追上去,也在自責,他剛剛沒想對方玉軒做什麼。
只是想要逗她,想看她活潑的模樣,而不是那麼疏離,那麼冷淡的對待自己。
可這次,怕是又適得其反了。
此時,洗手間里。
方玉軒打季瑋鶴的掌心還在發麻。
一整個下午她都是心不在焉的。
臨近下班,收到了陸言舟發來的短訊:「今天第一天上班怎麼樣,還好嗎?」
他拒絕了HG的offer,說是怕見到季瑋鶴,火大。
方玉軒隱瞞了今天遇到季瑋鶴的事,不想要陸言舟為自己的事情擔憂。
「挺好的。」
電話那頭,看着如此簡單的三個字,苦澀一笑。
「就連文字,你都不願意對我多說一個字嗎?」
他又開始找了一些沒頭沒腦的話題,簡單的聊了幾句,很明顯的感覺到方玉軒的情緒不高。
拿上車鑰匙,就出了門。
晚上五點半,同事都陸續下了班。
方玉軒是最後一個才出來的,一是為了整理一些資料,再就是,她不喜歡和同事相處,所以能夠避免,就盡量避免。
等她下班的時候,已經磨磨蹭蹭到了六點。
天空還開始烏雲滾滾。
方玉軒看了看天,抿了抿唇:「陵城的夏天還是這樣,變幻莫測。」
她看了看時間,下了地鐵也是還要走一段路,萬一下雨就真的會被淋了,所以打算去路邊攔個的士,興許還能夠在下雨前就到家。
這樣想着,方玉軒正要跑到路邊攔車。
這時,一輛熟悉的奧迪擋在了他的面前。
車窗被裏面的人搖下,露出一張年輕俊朗的臉。
方玉軒有些意外:「學長,你怎麼來了?」

第20章 

陸言舟沖她笑了笑:「剛好在附近有點事,就順便來接你了。」
要是不這麼說,按照方玉軒的性格,他知道她是不會麻煩他送她的。
聽到男人的回答,方玉軒也沒有遲疑,徑直坐上了車。
陸言舟貼心的調好了空調。
車子啟動,穿梭在人流中。
不知道是不是方玉軒的錯覺,總覺得剛剛經過人流時,從後視鏡里閃過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甩了甩頭,一定是眼花。
不遠處,季瑋鶴摘下了墨鏡。
一雙手緊緊抓着方向盤,剛剛就差一步,只是一步,他就可以送方玉軒回家了。
明明自己都拋開了所有的工作,在HG大廈外等了方玉軒一整個下午,就是為了給她好好道歉,然後送她回家。
可是所有的計劃,都在陸言舟出現的那一刻,打亂了。
他剛剛甚至在祈禱老天爺:「不要讓方玉軒上車,不要讓方玉軒上車。」
可是希望有多強烈,現實就有多殘酷。
方玉軒還是上了別的男人的車,跟着別人走了。
可季瑋鶴還是不想放棄,短暫的失落過後,就跟上了前面的車,哪怕只是在身後默默的送她回家,他也願意。
車上,方玉軒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方玉軒瞬間有種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感覺,羞紅了臉。
陸言舟並沒有恥笑,只是說:「玉軒,我今天在外忙了一天,你知道的,我有胃病,你賠我吃個飯吧。」
這個男人總是這麼體貼,總是會站在她的角度考慮。
她知道他當然不是自己餓了,只是因為自己餓了。
「好,你找個地方吧,我請學長,算是來接我的車費了。」
「那我可得好好宰你一頓。」
誰都沒有拆穿這個謊言,都用着開玩笑的語氣說著話。
兩人最終來到了一家茶港港式茶餐廳前。
下了車,烏雲已經不見了,彷彿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天又晴了。」方玉軒突然有感悟的來了這麼一句。
她本來還擔心陸言舟會覺得自己很沒有原有,不料,馬上就得到了陸言舟的就回復。
「是啊,晴了,就像所有事情都會明朗一樣。」
陸言舟總是能夠抓捕到方玉軒的不開心,哪怕只是一丁點,他都會注意到。
有時候,連她自己都很討厭自己,為什麼這麼好的男人,自己都不能接受。
「方玉軒,你可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等陸言舟停好車後,兩人一起走進了餐廳。
既然說了請客,方玉軒就把餐單交給了陸言舟,男人也沒有推脫。
他要是再推脫過去,這餐飯就不知道是啥時候能吃上了。
「荔灣艇仔粥、蛋煎鮮蝦餃、貴妃奶黃包、豉汁蒸鳳爪……」
他陸續報了很多菜名,裏面有一大部分都是方玉軒愛吃的。
方玉軒發現了這點,心裏暖暖的。
雖然夏日的天很熱,但是吃到自己喜歡吃的食物,是一件是很開心的事。
他了解她,沒有帶她去西餐廳,而是來了這裡,就是一直都記得她說很懷念這裡的味道。
等食物上齊後,方玉軒就迫不及待的動筷了。
陸言舟沒有吃多少,因為他其實等下晚上還有個應酬,得空着點肚子。
他只是時不時的給方玉軒夾菜,或者是倒水。
這一幕,落在不遠處孤單影只的季瑋鶴眼裡,就是一副好男友的樣子。
他捏着水杯的手,逐漸收緊,周圍爆發出冰冷的氣息。
服務員都被嚇到了,顫抖着開口:「先生,你需要點什麼?」
季瑋鶴連菜單都沒有看,從小到大二十多年,第一次負氣般的說:「後面那桌上的所有,都給我來一遍!」

第21章 

服務員順着季瑋鶴的手指望過去。
眼裡都是詫異,再度開口:「先生,您確定您要一個人點那麼多。」
話里的意思就是再說:「您吃的完嗎?」
可季瑋鶴黑眸凝望着服務員,把這個年輕的服務員嚇得立馬收好菜單就走。
「稍等,馬上就給您上菜。」
然後,一溜煙的跑了。
一直到後廚都是心悸的,她看着同事,不由的抱怨道:「人真的不可貌相,長得那麼帥,脾氣那麼差,是我也不會選擇他。」
領班制止了她:「不要隨意討論客人的**。」
很顯然,菜上了滿滿一桌。
但是季瑋鶴卻並沒有一點胃口,只是簡單的嘗了一點,就放下了筷子。
另一個桌上,方玉軒吃的很盡興。
當胃裡得到滿足後,不開心的事情自然也就忘記了。
陸言舟將紙巾遞給她。
「謝謝。」方玉軒擦好了嘴。
陸言舟看着對面坐着的方玉軒,溫柔的開口:「說吧,今天到底怎麼了?」
方玉軒有瞬間的尷尬,她以為自己隱藏的挺好的,沒想到還是被對方看了出來,但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從何開口。
最後,在經過自己的思想鬥爭後,方玉軒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有些工作上的事有點棘手。」
如果可以,她不想提起季瑋鶴,這樣他就能在自己的生活里消失。
就像在斯坦福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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