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晚跟着經理來到302包間。
經理敲了下們，得到回應這才緩緩推開，側過身，姿態恭敬，「慕小姐，請。」
慕念晚進去。
包間裏只開了一盞燈，光線極為昏暗，一眼望去，只能看到不遠處沙發上模糊身影。
待走進，才得以窺探全貌。
熟悉又陌生，厭惡又鄙棄。
指甲掐進掌心，她站在一旁，幾度呼吸才壓下內心的躁鬱。
「來了，坐吧。」
男人一身商務西裝，服裝考究精緻，深色更添成熟穩重，五官更是儒雅初中，乍一看倒瞧不出年紀。
慕念晚在他對面坐下，姿勢規範，面容冷漠森寒透著對這次見面的抗拒。
男人看着她，沉沉一嘆，「晚晚……」
「賀先生還是叫我的名字比較好，我們沒那麽熟。」慕念晚打斷對方，那聲「晚晚」聽得她噁心。
對於她不算禮貌的態度，男人也僅是皺了下眉，倒沒骨朵苛責，又道：「慕家出事，我們都很擔心你。」
「我們？」慕念晚抬眸，這是距進來，第一次正眼看向男人。
她輕輕一笑，「賀先生這是來跟我講笑話的？如果是，那麽很抱歉，我沒那個時間聽。」
她字字句句都想要激怒自己，男人不為所動，只是道：「我昨天在醫院，路飛白那裏我可以幫你想辦法。」
他能在自己跟院長結束電話後就打來電話，慕念晚就已經想到他當時應該就在院長那裏。
「賀先生這麽好心？」慕念晚嗤笑。
男人再度一嘆，「晚晚，能不能先放下你的成見，我們好好談談。」
「我現在不是正在跟賀先生談嗎？」慕念晚勾唇，眼神有些冷，「賀先生，我爺爺等不起，你有什麽條件直接說吧。」
既然來見，她也沒想要端著。
她連自己都賣了，也沒什麽不可以付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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