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也曾熱血》[當年也曾熱血] - 第七章 同 居 室 友

在學校大門附近的早點攤,買了幾樣豆漿與包子,油條,拎在手上,這是給宿舍的同居者買的。

雙手拎着東西,鍾晨用腳踢了踢門。

不一會門開了,陸知遠穿着三角褲。一手撓着腦袋,一手拉着門,睡眼朦朧的盯着鍾晨看了半晌「靠」了一聲,扭頭就躺回床上了。

鍾晨看了看房間內幾人還都躺着,也不廢話,把早點往桌上一放,「哥幾個,手快有,手慢無,吃的在桌子,還熱着,你們自己看着辦吧。」也不等幾人的清醒,拿着洗漱用具出門而去。

等洗漱完衛生,回到宿舍,幾人已經都已經起身,臉也不去洗,先吃上了。

都是少年郎,火力壯,床上起來光着身子先填飽肚子。

餓了一晚上,大清早的誰不是飢腸轆轆的,衛生什麼的是為女生而清理的。

幾人同窗三年多了,都知根知底的,也沒那麼講究,陸志遠一隻腳架在椅子上,手拿着油條邊吃邊問「老二,昨晚下午就不見你了,昨晚也沒見回宿舍,外頭有情況?還帶吃的回來,準備堵我們的嘴嗎?」

「你才二,你全家都二,說好的喊名字,別喊什麼二不二的。」鍾晨回擊道。

這個時代有意思的是喊人二就代表喊人傻缺,腦子不靈活,有侮辱人的意思。

等過幾年,二又代表憨厚與直爽無心機,鍾晨其實不反感這個二字,但總得順應時代的審美與潮流。

「吃着碗里的,管着掌勺的,小四兒,你膽肥了啊。」鍾晨把毛巾掛到繩子上,故意惡聲惡氣的轉身伸手按住陸志遠肩膀。

「別介啊,我錯了,哥,晨哥,你是我親哥成不,哎,豆漿要撒出來了。」陸志遠掙扎着想起身,卻被鍾晨用胳膊鎖住的脖子,緊緊的按在椅子上。

輕拍下陸志遠的腦袋,放過他,鍾晨笑道「陳老大,李子,班裡沒什麼事兒吧。」

老大陳達正喝着豆漿,擺擺手示意着無事,老三李子玘低頭嘴裏嚼着包子,含糊的聲音說「能有啥事?大四了,該學的都記着,該忘的不留着。」

四人除了老大陳達是79年生人,其他3人都是80年出生,鍾晨是5月5日,李子玘是6月12,陸志遠是10月1日國慶節。

因此除了都對大了一歲的陳達喊一聲老大,三個80後平常相互的稱呼都是晨子,李子,小陸,不存在哥哥弟弟的喊法,同窗之間的情誼又不是江湖漢子義氣,何必那麼膩歪。

陸志遠拿着毛巾擦了擦嘴角的豆漿,丟到臉盆裏面又拿了洗漱用品,伸手拍了拍鍾晨的屁股,舉手捻着指頭道「真翹,可惜昨天晚上女生打電話找某人時候,某人不在,哦,那個聲音真好聽。」

鍾晨抬腿輕踹了下,笑罵道「你個死玻璃,噁心不噁心人,滾去洗臉了。」轉頭對其他2人說,「等會我睡覺,中午別喊我吃飯。有什麼電話找我,讓留下號碼,我醒了回話。」

兩人對視了一眼,陳達問道「敢情你昨天真跑哪風流去了,一整晚都沒休息啊?」

鍾晨打了個哈欠「風流個屁,我真有點困了,昨晚我在網吧打遊戲通宵了而已。」說著話之間,脫衣上床扯過毯子。

聞着熟悉的味道,完全放鬆下的情緒,轉瞬間就昏昏欲睡了,耳畔似乎還聽着哥幾個的竊竊私語,鍾晨陷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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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的宿舍樓遠離教學區,離着校園的小樹林挺近的,閑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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