猙獰起來。

蛇娘看到蘇皎皎表情變幻莫測，突然想起來蘇皎皎好像是個人，可能在怕鬼……

「蘇老闆莫要怕，妖集有規定，鬼界來者不允許鬧事，否則要被三爺抓去受刑，並永世不得進入妖集。不會再出現雞無煙這種事情的，你放心擺攤。」

「……」

007就算了，她還要和鬼做生意，蘇皎皎感覺自己都要暈過去了。

她的八字差到什麼地步，才能讓命苦成這個樣？

「是啊，蘇老闆放心就是。」蛛蛛看着臉色越發蒼白的蘇皎皎，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好說，「他們鬼界的最不講究，死前什麼樣，出來行走就什麼樣，一點也不注意形象。待會你看看就知道了，哪個怎麼死的，一看就猜出來了，很好玩……」

蘇皎皎聽到這個，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差點眼一翻暈過去。

「哎呀，蘇老闆這是怎麼了？」蛇娘眼疾尾巴快，伸出尾巴托住了蘇皎皎的身子。

蘇皎皎感受到身後涼森森的觸感，看着旁邊泛着青色磷光的尾巴尖，終於有了自己穿越到妖界的真實感……

「蛇……蛇娘，你們吃……吃人嗎？」

「……蘇老闆可不要亂說話，我可是正經修行的。要被黎川大人知道誰吃人，那要受五百年邢罰。」

「蘇老闆是不是怕了？」蛛蛛後知後覺的看着蘇皎皎，這位可是個人，還是個嬌滴滴小姑娘。

「有……有一點點。」蘇皎皎掐着手指比劃，什麼都能丟，就是不能丟臉！

「嘻嘻，蘇老闆莫怕。」蛇娘掩着帕子偷笑，「待會你有的忙呢。」

「……鬼也吃東西？」蘇皎皎感覺自己的認知，再一次被刷新了。

「可喜歡了，頭掉了都擋不住他們吃。」蛛蛛幽怨的說，她掙個錢不容易，不敢大吃大喝，每次看到那些鬼界的吃喝玩樂，都羨慕的不行。「他們還喜歡買好看衣服，蛇娘也有的忙了。」

蛇娘的攤位上賣的是衣服，閃閃發光美麗極了，鬼界一直是她的大客戶。

「蛛蛛你為什麼不織衣服？」蘇皎皎好奇的問，按道理蜘蛛應該更手巧啊。看看這些網，密集結實整齊好看，織衣服應該也不差啊。

「我織出來的衣服和編織麻袋似的都賣不出去。」蛛蛛不好意思的拿出一件自己織的衣服給蘇皎皎看。

比起蛇娘攤位上那些華麗的衣服，蛛蛛這件衣服，從頭到腳連個花紋都沒有，確實就像一塊粗布剪裁成衣服。

「你整個蕾絲衫，指定好看。」

「什麼是蕾絲？」蛛蛛眼睛一亮，掙錢的事她愛干。

「就是……嗯你看看這個花紋。」蘇皎皎翻出一塊攤子上民族裝飾簾，正是用粗線編織，花紋、流蘇都很有特色。

「這個我還真沒見過。」蛛蛛覺得自己可能要發一筆財了。

「如果有像蛇娘那樣閃閃發亮的線，就更好看了。」蘇皎皎也把民族裝飾簾給蛇娘看。

「我沒那麼巧的手做這些……」蛇娘遺憾的說，所以她的衣服只有素色的，全靠光照才顯得華麗非凡。

「你倆合作吧，蛇娘出線，蛛蛛出技術，賣出去的五五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