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第一天,我休了渣男跑路了》[大婚第一天,我休了渣男跑路了] - 第3章

休書的旁邊訂着一份筆錄確認許洛嫣還是完璧之身,太醫院的大紅印章尤為顯眼。

在旁邊就訂着那隻大紅公雞,原本精神抖擻的大紅公雞被人用繩子困住了雙腳,此刻因為人多吵雜正撲哧撲哧的扇動着翅膀,那畫面實在是很滑稽。

司馬辰風的臉色猶如調色盤一般赤橙黃綠青藍紫的變換着,看上去好不嚇人。最後他緊了緊拳頭準備將這張讓他丟盡臉面的告示撕掉,可是這時候護國公許景峰帶着許洛嫣的大哥許逸珩來了。

許逸珩更是上前就直接給了司馬辰風一拳,嘴裏惡狠狠的說道:「司馬辰風要是我妹妹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的命。」都知道護國公府有多寶貝這個嫡女,可如今親眼見到還是嚇了一跳,要是一般人家的女子受了委屈最多只敢回家和自己的爹娘哭訴幾句,試問哪家女子敢這樣明目張胆的將事情說出來,關鍵是許洛嫣是女子也,她竟然敢將皇子給休了,此時圍觀的百姓只感覺天雷滾滾。

司馬辰風挨了一拳,反應過來就呵斥許逸珩住手,許逸珩到底是臣子,只得不甘心的停手,但是那惡狠狠的眼神要是能吃人,估計此刻司馬辰風連骨頭都不剩了。

在兩人都怒氣沖沖的時候許景峰輕咳一聲開口說道:「辰王爺,老夫只有嫣兒這麼一個女兒,平時在家,我們全家人是拿她如珠似寶的寵着,你想必應該很清楚吧?老夫當時與你商談婚禮進程儀式的時候還奇怪你為什麼要求娘家人不用送嫁,原來你是在這裡等着呢!你竟然如此羞辱老夫與老夫的女兒,我現在就立刻進宮問問皇上,你們皇家就是這麼欺負我們這些為國盡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功臣良將的嗎?」許景峰說完袍袖一揮非常平靜的轉身上馬直奔皇宮而去。

許逸珩也緊跟着翻身上馬追隨而去。

眼看護國公和如今的一品將軍都奔皇宮去了,怒氣未消的司馬辰風也轉身上轎去了皇宮,那張丟人的告示被司馬辰風下令撕掉了。

當事人都離開了,百姓才敢開口議論。

「不得了了,這辰王算是捅了馬蜂窩了,護國公一家寵愛唯一的嫡女怕是全京城就沒有不知道的吧,以他家那護犢子的性格,這下怕是有熱鬧看了。」

「誰說不是,就前天那婚禮,紅果果的就是擺明了不給護國公留面子,辰王這番作為簡直難當大任。」

「就是,就是,前天我還覺得辰王將來怕是要做上那個位置,可這兩天這一出接一出的,辰王這怕是要自己將那位置給作沒了。」

「這可說不定,別忘了辰王側妃可是戶部尚書府的嫡女,戶部尚書焦大榮可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眼看這辰王正妃自請下堂,以辰王對焦側妃的寵愛,若有朝一日辰王登頂,那他身邊的位置豈不是妥妥的是焦側妃的了,所以這兩家人將來怕是有的鬧了。」

不管百姓如何議論,許景峰已經帶著兒子許逸珩與許家老太爺許忠匯合直奔金鑾殿了。

皇上司馬德正焦頭爛額的看着許家這一門三將,這大蜀國能有幾百年的興盛可是少不了許家一直坐在護國公的位置上,護國公說白了就是保皇黨,往上追溯至大蜀國開國以來,他們家的女兒都不曾嫁入皇室,當然這其中絕大部分原因是許家一向生的女兒少,但每一個都是身負榮耀,不曾想到了自己這裡,為了給風兒一個穩定的太平盛世,自己竟然做錯了決定。

但是司馬德是誰,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就算是錯了也不會認錯的,最多就是從其他地方找補。

「皇上,當初這門親事你與老朽提的時候老朽是怎麼說的,說我許家小門小戶不敢高攀皇親國戚,是你一再保證我家乖孫女嫁入皇家不會受氣我才勉強同意的,可是你看看辰王做出來的都是些什麼事?說句不恭敬的話,皇上你要是嫌我許家一門礙眼,我立刻讓我兒孫辭去軍中職位,搬離京城就是,何必鬧成如今這般不僅我許家沒臉,你皇家面上也無光。」

許忠的話讓司馬德即將出口的話噎在了嗓子里,他真想不顧威儀的破口大罵:你許家一門可是先祖皇帝親封的世襲護國公一位,更是有先祖皇帝親賜的尚方寶劍,丹書鐵卷為證,上打昏君,下誅奸佞。這樣的榮耀就是朕身為皇帝也要忌憚三分,你這樣的還算小門小戶,那還有什麼世家權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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