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成了陰戾男主的炮灰繼姐》[穿書後,我成了陰戾男主的炮灰繼姐] - 第8章

往日里,少女臉上盛放的羞怯、愛慕、期待、歡喜,統統都已經看不到,只剩下清晰可見的疏離淡漠。

她已經不喜歡你了,腦子裡突然有個聲音這麼告訴他。

不喜歡就不喜歡,喜歡他的人多了去了,他並不稀罕!沉下臉,宋飛移開視線,往嘴裏添了一口飯,冷聲道:「雖然是一個學校,但是我們不一樣,別把我們跟你們M班的混為一談!」

好吧,話不投機半句多,李言也不想跟他繼續這無意義的爭辯,她還是吃完飯早點離開比較好。

眼看着宋飛兩句話就把天聊死,唐硝有些無奈,不過到底跟李言不熟,便沒有再找她搭話。

一時間,四個人都安安靜靜的吃着飯。

因為打的份量不多,不到十分鐘,李言就吃完了,她站起身,跟唐硝和另一個男生打過招呼,端起盤子就先走了。

她一走,宋飛就忍不住抱怨道:「我說硝哥,你怎麼回事?胳膊肘往外拐,到底她是你兄弟還是我是你兄弟?」

「我哪裡胳膊肘往外拐了?你讓肖楊說?」肖楊就是坐在李言對面,皮膚小麥色的男生。

見兩人牽扯到自己身上,肖楊兩口吃掉碗里餘下的飯菜,站起身拿起盤子就走,「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

「喂,肖楊,你那麼快乾嗎?等我一起呀!」唐硝趕緊拿起盤子跟上,他跟肖楊既是同班同學又是玩的很來的好朋友。

桌上只剩下宋飛,看着兩人並肩離開的背影,他不爽的輕哼一聲,繼續把剩下的兩口飯吃完。

李言離開食堂的時候,順便打包了一碗八寶粥,回到教室,郁圓圓還趴在座位上,她放下八寶粥,推了推趴着的人。

「郁圓圓,你吃東西沒有?我給你打了八寶粥。」

郁圓圓抬起頭,壓着的半邊臉紅紅的,她看一眼李言,再看一眼桌上的八寶粥,有些不自在的撇開視線,說道:「我可沒叫你幫我帶吃的。」

看她明明想吃又拉不下面子,李言眼中帶笑意,「是,你沒叫我帶,是我自己打的,看在粒粒皆辛苦的份上,圓圓同學就別浪費了唄。」

郁圓圓咽着口水,假裝勉強道:「那、那好吧,看在農民伯伯的面子上,我勉為其難吃兩口。」

李言把粥往她那邊推了推,既沒再接話,也不多關注她,免得有小脾氣的妹子抹不開面兒。

中午,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除了四十分鐘的吃飯時間,不管是通讀生還是寄宿生都必須回教室午休,這是茗華中學的規定。

至於他們是在教室休息還是玩鬧亦或者學習,學校則不會管制太多,只要不吵到別的同學休息就成。

唐閔看兩個女同學手上拿着零食,說說笑笑的走進教室,抬眼看到郁圓圓在吃東西,她神情一怔,走過去問道:「圓圓,你怎麼在教室里吃東西?」

聽到聲音,郁圓圓抬起頭,笑了笑解釋道:「我有些不舒服,所以沒去食堂。」

頓時,唐閔提高了聲音,「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你不舒服竟然不告訴我?」

唐閔的聲音有點大,郁圓圓連忙示意她小聲一點,「閔閔,我已經沒事了。」

「看你早上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不舒服?」

「我……那個來了,你知道的……」郁圓圓給了她一個『你懂的』眼神。

唐閔秒懂,「奧——難怪……對了,我買了薯片和你喜歡吃的辣條,給你一包。」說著,往圓圓桌子上扔了一包。

「謝拉!」郁圓圓眼睛一亮,連聲音都輕快起來。

唐閔給完辣條,就回自己的座位了。

李言雖然在抄寫英語單詞,但是兩人就隔着她的課桌聊天,坐在中間的她自然做不到充耳不聞。

聽到妹子歡喜的聲音,她拿筆的手一頓,還真是年少無畏,大姨媽才來,人還在不舒服,就想着吃辣條。

辣條在手,郁圓圓八寶粥也不喝了,上手就要撕辣條的包裝。

「來大姨媽最好不要吃辛辣、生冷,不然很容易肚子疼的。」到底體會過那種難受,李言善意的出言提醒。

郁圓圓盯着辣條,遲疑了兩秒,最終還是沒忍住撕開了包裝。

痛就痛吧,反正已經痛了,總不能因為來大姨媽連辣條都不吃了吧!

少女還年輕,對於這種小事根本不放在心上。

李言在心中無奈的嘆息,以前父母總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她年少的時候又何曾聽過他們的勸告。

沒經歷過的事,別人說的再多,自己也不會在意,只有切身體會過,才會悔不當初,為什麼不聽別人的經驗。

一包辣條有十幾小根,郁圓圓兩三根一口兩三根一口,一包辣條很快就被她吃完。

吃完一包,她盯着空袋子還有些意猶未盡。

下個星期就要月考,已經離開書本很多年的李言中午不敢休息,抓緊一切時間一門一門的複習課本。

她可不想月考的時候考糊了,好歹當年也是學霸級的人物,要是考個倒數第幾,她會無顏見江東父老的。

一個多小時,李言都沉浸在學習中,直到下午的上課鈴響起,她才打着哈欠伸了一個懶腰。

下午正式上課之前,有十分鐘的讀報時間,讀報時間一、三、五讀報,二、四則集體唱歌。

今天是星期四,將由文藝委員起頭,大家一起唱歌。

文藝委員是一個身材嬌小、長相清純的女生,鈴聲響過後,她站起身說道:「今天我們唱XXXXX……預備……起!」

這是一首李言沒聽過的歌,她不知道怎麼唱,只好學南郭先生濫竽充數,張着嘴對口型。

剛開始,班上的同學唱的還挺好的,聲音又亮又齊,唱着唱着,一些人就閉上了嘴巴,教室的聲音小了許多,再到後面,就只聽見文藝委員跟幾個女生稀稀拉拉的聲音。

望着這副情形,李言半張的嘴巴,不知道是該閉上,還是繼續配合著對口型?

一曲完畢,文藝委員板著臉生氣道:「你們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唱?等一下學生會的人來檢查,看到我們沒唱歌,又該扣我們班的分了!」

「扣就扣唄,反正我們班又不想得流動紅旗。」有調皮的男生毫不在意的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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