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家克夫命暴力錦鯉開掛旺夫》[穿成農家克夫命暴力錦鯉開掛旺夫] - 第1章(2)

說:「我救你一命你可得記恩,否則的話我這罪可就是白受了……」
外頭的人聲喧嚷一直沒停,蘇錦迷迷糊糊地趴在床邊失去了意識。
等她被人一把扯住頭髮從床邊扔出去了好幾步疼到驚醒時,已經是第二天夜色將近的時候了。
蘇錦難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火辣辣生疼的頭皮,悚然地看着支棱起了半邊身子坐住滿臉冷漠甚至還有不耐的男人,怒得拔高了嗓門:「你扯我頭髮?!」
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如此粗暴且無禮的嗎!
而且原主長期營養不良一頭枯黃的頭髮就跟冬天的干稻草一樣,蘇錦昨天做夢的時候都還在懷念自己及腰的潑墨長發,可今天一睜眼居然就被人扯了頭髮!!!
這個絕對不能忍!
顧瑀毫無徵兆地被吼了一嗓子,似有煩躁擰起了眉心,抬起眼尾看向蘇錦時眼中翻湧的全是暗沉沉的暴躁。
許是太久沒喝水,出口的聲音嘶啞到像鐵片在耳膜上的剮蹭。
「滾出去。」
「我……」
「滾!」
蘇錦試圖張嘴被兩次打斷,視線隔空在空中碰撞,自心底勾起的就是怎麼都熄不下去的怒火。
早知道這人是這德行,她割自己的手腕子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做什麼?
昨天就應該直接出去端着碗吃這貨的喪席!
顧瑀看着眼前全然陌生的臉不太能領會蘇錦氣紅了臉的憤怒,忍住不適面無表情地往床沿上靠了靠,眼中泄出幾分難以言喻的譏誚,一眼也不看臉上打翻了調色盤的蘇錦,冷冰冰地說:「老太太讓你來的?」
「怎麼,這麼著急給我奔喪?」
「可惜了,我到底是沒能死了,也沒能讓你們如願。」
這話顧瑀說得慢條斯理,蘇錦聽完憋了一肚子的窩火氣。
她不知道這對母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也沒興趣去聽那些雞毛蒜皮,因為她現在一秒都不想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
蘇錦鐵青着臉轉身就走,剛走到門口不知想到什麼,突然轉身說:「你還不知道吧?我是你娘花了銀子從別處買回來給你沖喜的,只是我這人據說命格不好生來克夫,前後已經剋死兩個男人了。」
「昨日拜堂的時候你雖是半死不活的沒能起來,可你娘抱了個大公雞替你拜得可認真,仔細說起來咱們也算是一夜夫妻了,往後你小心着些,別成了被我剋死的第三個倒霉鬼!」
最好是趕緊死!
死了拉倒!
蘇錦說完拔腿就走,可腳步剛動,就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砸到了後背。
「哎呦我去!」
「你這人不識好歹就算了怎麼還得寸進尺啊?!」
被砸了個正着的蘇錦忍無可忍地擼袖子一把掰斷了門框的邊角,抓着刺撓撓巴掌寬的木板朝着顧瑀就想抽。
「救了你的命沒半句好聽的就算了,你……」
「你想打我?」
顧瑀的傷勢太重,哪怕是被蘇錦救了命,此時的臉色也難看得厲害,臉白得愣是找不出一絲別的色兒。
這人明明虛弱得連下床這個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可這麼坐着反手握住蘇錦砸下去的板子時卻依舊不見半分慌亂,仍是一副氣定神閒遊刃有餘的樣子。
他斜起眉梢看着蘇錦豆芽菜似的小身板,要笑不笑地說:「來之前打聽我是什麼人么就敢進這道門?」
「就這麼塊小板子,你打蚊子?」
他忽略了蘇錦徒手掰開門板的驚人力氣,隨手把板子抽出來扔到地上,眼也不眨地說:「地上的是給你的盤纏,拿着馬上從這裡滾出去。」
「以後別讓我再見到你,不然下次我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蘇錦又氣又怒地低頭看到了剛才砸到自己身上的東西,被銀子折射出的光芒震了一下下,再看着被顧瑀扔到地上的板子時怒從心起。
她一手抓必不可少的銀子一手撿起板子在手中輕輕一捏,而後在顧瑀錯愕的目光中緩緩鬆開指縫,一點一點地把指縫被捏成了粉末的木屑揚在顧瑀的眼前,一字一字地說:「小子,你也給姑奶奶小心點兒。」
「再讓我遇見你這副討打的德行,你看我能不能一根一根捏碎你的骨頭!」
放完狠話蘇錦重重地哼了一聲,把銀子往懷裡一塞馬上就走。
顧瑀看着她決絕又迫不及待的步伐,再看看眼前令人驚訝的木屑,古今無波的眼中泛起些許不可察的波瀾,神色略帶意外。
「身板不大,勁兒倒是不小,這是屬牛的?」
被污衊成屬牛的蘇錦頭也不回地衝出了顧家大門,難得的是也沒遇上阻攔的人,一路暢行無阻,勉強分了個東南西北就朝着村口的位置走。
這裡是顧家村,出了村子再搭車往上就能去縣城。
摸着懷裡的銀子,想到這銀子目前對自己的重要性,蘇錦氣得忍不住唾棄自己的同時又失控地磨牙。
這拿的哪兒是喪偶費?
這分明就是窩囊費!
要不是她現在兜比臉都乾淨,她一定把這玩意兒砸到顧瑀那廝的臉上讓他好好知道什麼叫做厲害!
氣得沖暈了頭的蘇錦衝到村口沒找到記憶里的騾車,等了一會兒怕會被礙事兒的人一網子兜回去,乾脆硬着頭皮往前走。
可走了沒多遠,她就遇上了生平見了最煩的一類人。
喝了大酒一身酒氣還神志不清的酒蒙子。
還不僅僅是一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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