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熱情書黎願秦苛》[赤熱情書黎願秦苛] - 赤熱情書:黎願秦苛第3章  

夕陽的最後一絲光輝淹沒於地平線。
夜幕像張大網,從四面八方聚攏而來。
車裡靜悄悄的。
我縮在副駕駛,一聲不吭。
連句話都不願意跟我說了?
秦苛坐在駕駛座,語氣帶着一股子嘲諷。
我會儘快離開,只要拿到錢。
秦苛發出一聲不輕不重的嗤笑。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有變。
一張支票輕飄飄落在我大腿上,是空白的,還沒有填。
見我發愣,秦苛冷冷地說:現在你拿到了,不走難道還指望我再坐一趟過山車,給你當猴耍?
當初,我曾經跟他說過,只要他上過山車,我就不分手。
恐高症的他,咬牙就上了。
而我轉身就走。
秦苛這些年,頻頻向海外拓展商業版圖。
手段狠辣。
一副掘地三尺也要把我挖出來的樣子。
後來,他突然罷手。
身邊出現了一個女人。
秦苛把她保護得很好,所有的照片和緋聞都處理得一乾二淨。
至今,無人知道那個人是誰。
直到我看到何嫻君,就明白了。
那個人就是何嫻君。
我抿了抿唇,秦先生,您誤會了,我只想拿拍賣會上應得的錢——有區別嗎?
他用食指輕輕敲着方向盤,你簽下自願放棄協議書,這筆錢,我雙倍給你。
明天就可以離開。
話說到這份上,我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應該是怕何嫻君誤會,迫不及待地趕我走。
雙倍的價格,足夠我交差了。
謝謝您。
我訂了第二天返回歐洲的機票,回到酒店收拾東西。
電視里,正在播秦苛的花邊新聞。
何嫻君的身份首次被揭露,媒體批語:天作之合。
閨蜜在電話里問:那可是你給自己設計的結婚項鏈,就這麼放棄了?
秦苛挺喜歡她的。
項鏈而已,誰戴都一樣。
就當……我從行李里抬起頭,輕輕呼了口氣,祝他們百年好合吧。
我又不是只有一件作品,聯絡其他客戶就好……她聽得出我情緒不高,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
當年我初到歐洲,窮困潦倒,靠這條項鏈的設計圖,敲開了師父的大門。
時隔多年,這份念想,以這種形式,重返故土,其實是我對過去的一個交代。
阿願,其實……像他們這種上層社會的人,有緣無分也是一種幸運。
你是走過來的,碰得頭破血流,應該知道。
哈哈,不會的。
我埋頭繼續疊着衣服,自娛自樂,年輕的時候有情飲水飽,其實人現實點,才活得更好……篤篤……有人在敲門。
閨蜜問:這麼晚了,誰啊?
我從地上站起來,我叫了客房服務。
打開門。
卻是秦苛。
他身上帶着淡淡的酒氣,單手抵在門框,投下一片陰影。
你怎麼來了?
我作勢關門,卻被他一把攔住。
我不能來?
秦苛斂着眉目,冷峻的臉上透着一股醉意。
一絲不苟的領帶也鬆了些。
聽見我的聲音,微微抬起眼皮,深邃的五官在燈光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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