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凜陸邵北》[岑凜陸邵北] - 第1章

觀光車直達半山腰,一座蘇氏風格的合院,院門外停着七八輛車,有高調的豪車,也有低調的國產車。
這倆型號同場,一般是身居要職的開國產,富豪開超跑擺闊氣,卻對開國產的畢恭畢敬。
岑凜也是在男人身邊才長了見識,深諳了這些潛規則。
下車走進四合院的北房,是一間運動館。陸邵北穿着修身款的擊劍服,顯得挺拔健碩,他靠着欄杆吸煙,天花板虛晃的燈和他雪白身軀連成一線。
他什麼風格都駕馭得來,天生的衣裳架子,好看又耐看。
岑凜環顧一圈,下午在1號套房的年輕男子此時也在,他一回頭,岑凜正好進去,卸了妝,面龐乾淨討喜,自帶一股由內而外的魅勁兒,和外面的妖精完全不一路,可媚又可純。
不得不說,陸邵北在挑女人這方面,眼光獨到老辣,沒失過手。
年輕男子揚下巴,「會嗎。」
岑凜笑了笑,找了空椅子坐。
陸邵北轉向她的方位,目光停在岑凜裸着的腳踝,紅彤彤的指印,她皮膚嬌氣,稍微捏得重了,很清晰的痕迹。
「程洵沒告訴你換衣服嗎。」他放下煙灰缸,語氣平平,「去換。」
對面的**浪主動遞給她一副護胸和防護帽,岑凜站起,**浪緊隨其後,「你是梁先生的女伴?」
她反鎖好門,脫上衣,「他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浪可是個人精,聽出門道了,「底氣夠硬的,是地下女朋友吧?」
岑凜又不言語了。
女人見怪不怪,掏出粉餅盒補妝,「梁先生挺難釣的,我混了七八年了,聽她們講他作風正氣,畢竟太多雙眼盯着他,等他誤入歧途。女人的事不是事,可鬧大了絕對把他毀了,權富圈的男人十有八九栽在這上頭。」
岑凜扣拉鏈的手一頓,「她們?」
**浪對着鏡子莞爾笑,「有樣貌,有財力,頂級的鑽石男,又沒老婆,誰不想釣他呢。」
這世上果然不缺少辛欣這樣的女人,可惜,居於高位的男人在情場只會是獵人,不會是獵物。
**浪像一個老油條審視岑凜,腰肢很有優勢,細得一陣風能折斷,「你一定是技術型,骨頭很軟吧?再美的皮也會膩,修鍊技術最重要。」
岑凜裝聽不懂,戴上防護帽先一步出去。
外場都準備齊了,桌上有重劍,花劍和佩劍,陸邵北選擇了攻擊性兇猛的花劍,劍身纖細柔韌,需要強悍的腕力,不是一頂一的高手根本玩不轉。
擦拭完劍柄,男人朝賽場中間走,岑凜不由自主扯他袖子,「我害怕。」
「紀深,你女人不信你啊。」他們起鬨。
陸邵北笑紋極淡,「她沒玩過。」
年輕男子隔空比劃幾下,試了試手感,「我讓你女人兩招。」
「用不着。」他束緊防護衣,「我還沒輸過。」
對方也摟住**浪,「二打二,我輸你一輛庫里南,你輸了紅旗L5給我。」
「你敢開嗎。」他握住岑凜的手,「不怕交警查你?」
陸邵北這輛不同尋常,車牌登記在誰名下,交管局一清二楚。
生手上路,當場就攔下。
岑凜仰起頭,身高懸殊,她視線里是陸邵北的下頜,胡茬開始滋長出,濃郁的鴉青色,男人所有毛孔都凝聚着成熟的性張力。
她和**浪對擊劍一竅不通,不過男人們圖刺激,倒不在乎拖不拖累,相反,在各自的女人面前大展拳腳,很助興。
岑凜知道陸邵北會騎馬,射擊,嗜好有檔次的項目,卻是第一次看他的劍術,英姿勃發魄力十足,和平常的深沉斯文大不一樣。
金屬網罩後面他眼瞳深似海,嘴角彎着笑,「刺胸口。」
岑凜手軟得不行,幾番嘗試全失敗了,年輕男子瞄準時機刺過來,陸邵北果斷一搪,劍尖對劍尖,「呲拉——」的摩擦響。
他臂彎牢牢地圈住她,近到彷彿將她揉碎,又遠到遙不可及。
陸邵北低頭,「專心。」呼吸滲過網面,燙得她四肢百骸抖了抖。
年輕男子的節奏出其不意,岑凜本能躲閃,腳底一踉蹌,臀狠狠地頂在陸邵北的下腹。
「別亂動。」男人聲線低,也性感,帶了點抑制的喑啞,「重心前傾。」
岑凜僵硬靠在他懷裡,他怎麼教,她怎麼做。
「胳膊保持平衡,這裡放鬆。」陸邵北摁住她腹部,體溫從手掌傳來,岑凜非但沒有放鬆,反而綳直。
男人發覺她太過緊張,「有我在,劍傷不到你。」他指尖隔着手套無意刮過岑凜的尾椎,觸電般**,她蹭動了一下,半邊身子都麻了。

第5章 折磨
陸邵北像是沒察覺到自己摸哪了,從容鎮定操控她的手,發動攻勢。
年輕男子被擊打得節節敗退,幾乎跌出賽場,他一邊喘一邊喊暫停,「你下手真黑啊。」
「太久沒練了。」陸邵北雲淡風輕摘下帽子,「十年前打你,你連劍都拿不穩。」
他一回頭,岑凜捂住手腕,整個人疲憊虛脫。
「扎到了?」陸邵北檢查她手。
「不小心擰的。」
上下翻刺時,她姿勢不嫻熟,幅度大了,擰着腕骨。
「去休息。」
陸邵北解了腰帶,交給工作人員,對年輕男子說,「你父親的壽宴我沒空,那幅鄭板橋的春竹圖,你找程洵要。」
「你捨得?價值連城啊。」
「很貴嗎?」**浪眨巴眼,她是外行。
年輕男子一臉興奮,「清朝早期的真跡,有幾百年歷史了,省博物館要收購,他沒給。」
陸邵北走出擊劍場,「我記得你17年在南非拍下過一顆黑鑽,我和你換。」他漫不經心瞟岑凜,「顏色挺襯她。」
岑凜一懵,**浪也懵了。
那顆黑鑽不止克拉大,品種也珍貴,任何場合戴都很出風頭,陸邵北這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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