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上:將軍請自重》[不服就上:將軍請自重] - 第2章

  覃煬回到軍營倒頭就睡。

  一覺醒來,已近禺中。

  他叫勤務兵請軍師來。

  「將軍親自去打探,結果如何?」軍師鑽進營帳,笑眯眯。

  「滾蛋!宋執你少跟老子陰陽怪氣。」覃煬的起床氣還沒過,拿起茶杯,嘖了聲,「走個窩囊廢的監軍,又來個草包。」

  「草包?」宋執噗地笑出聲,轉而變成大笑,「覃煬,我就說你會不會想太多,別人姑娘只是來慰勞你的,你非說是派來的眼線。」

  「滾!」

  覃煬揚起手上的空茶杯砸過去,對方稍稍側身,輕易躲過去。

  「叫我來,就是拿我當靶子?」

  「你再去摸個底。」

  「該摸不都摸過嗎?」宋執一語雙關,露出壞笑,下半句揶揄還在嘴邊,就看見覃煬額角暴跳的青筋,趕緊腳底抹油溜了。

  充分發揮女性之友的本領,不到一個時辰,宋執把溫婉蓉查個底掉。

  她是溫府養女,排行老五,養母杜夫人不大待見她,日子過得差強人意。不會武,在騎馬射箭方面有些許天賦,溫伯公稍作培養。

  溫伯公雖為皇后黨,但就溫婉蓉而言,閨閣長大的姑娘,心性並不複雜,識時務,就是來的時間太巧,監軍前腳走,她後腳來疆戎,叫人不得不多想。

  宋執卻說,她不像杜皇后眼線,也不像懷柔政策。

  覃煬不信,他對溫婉蓉毫無徵兆的到來本就滿腹疑團,也懶得深想,打算把不明不白的女人解決,暴屍荒野喂狼。

  至於要怎麼應付朝廷「好意」,早有對策。

  不過宋執另一番話讓他改變主意——

  先帝遺詔,溫覃兩家也算政治聯姻,既然人到了自己地盤,別出什麼岔子,有人活着未必有價值,死了,落人口實,得罪杜皇后勢力,孰輕孰重,得好好掂量。

  杜家在先帝時,不過是被群臣排擠,邊緣化的官宦之家。

  新帝登基短短三年,便爬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今非昔比。

  真應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古訓,覃煬諷刺的想。

  現在杜家的主意打到覃家頭上,仗着「先帝賜婚」的約束,量死覃為魚肉,杜為刀俎,任由那幫宵小剁。

  覃煬來回摩挲劍柄上的盤蛟雕紋,細長眸子微眯,透出肅殺之氣,回神確定:「你剛剛說溫婉蓉會騎馬射箭是吧?」

  就算不殺,折磨人的方法多得是,他陪他們慢慢玩。

  不等宋執回答,覃煬鑽出營帳,叫人備一匹烈馬,馬鞭一揚,直奔城內。

  溫婉蓉對於覃煬到來並不意外,她收拾妥當,乖乖跟他走,也不問去哪。

  反正去哪,她逃不出他的手掌。

  覃煬態度與昨晚判若兩人,親自把她抱上馬,同乘一騎,好得讓人生疑:「哎,我帶你去城外看看,塞外風光別具一格,其他地方看不到。」

  好像疆戎不是戰場,而是天蒼蒼,草低見牛羊的風花雪月。

  溫婉蓉受不起這份厚愛,城裡尚有人煙,覃煬都肆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