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求放過》[病嬌大佬求放過] - 第1章 相遇

「族長。」門口的婢女恭敬地向周伯行禮。

周伯倉忙點頭匆匆走到門口,滄桑的眼裡流露着心疼,顫着雙手輕輕推開房門,生怕擾了裏面的人。

打開門,入目的是一片狼藉,周武正咬着枕頭傻笑,周伯看到這一幕,趕緊慌張地跑到周武跟前,哄小孩般哄道:「武兒,我的好武兒,乖,放下,這個不能吃!來,來,我們吃你娘最喜歡吃的槐花酥。」

說完眼裡沁出了淚花,顫着手拿了一塊槐花酥來到周武面前搶過周武手中的枕頭,把槐花酥塞到周武手中,慈愛地盯着周武,抬手示意周武吃,周武傻傻地盯着周伯的動作,隨後像明白了什麼,快速扔了手中的槐花酥,扯過周伯的手便放在嘴裏啃,嘿嘿嘿地傻笑。

周伯無奈用另外一隻手撿起被扔掉的槐花酥放在桌子上,隨後慈愛地撫上周武的頭。

滿臉懷念地說:「春兒啊,以前可喜歡吃槐花酥了,可是每每自己做好的槐花酥,自己捨不得吃,就用裹紙包好,偷偷送到族長府,讓守門的家丁帶給我。

那時我還只是府里的一個侍衛,官不大可是卻很幸福。

後來春兒懷了武兒你,懷了屬於我們的孩子。我太高興的抱起春兒在屋子裡轉圈,像傻子一樣喊到:「我要當爸爸嘍!我要當爸爸嘍!」

呵呵……當時春兒一邊摟着我脖子幸福的笑一邊還埋怨我像一個毛頭小子,毛手毛腳,小心弄傷了孩子。那時,感覺整個世界都那麼美好,沒有了人性的醜惡,只有濃濃的甜,甜到心坎里。

可是後來春兒每天都孕吐得很厲害,幾乎吃不下什麼,只有槐花酥還能勉強能吃下一兩口,我就想我要做好一點,做世界上最好吃的槐花酥給春兒吃。

我每天都到院子里的槐花樹下撿槐花去做槐花糕,槐花從槐花樹上落下,真美啊。」

周伯說到這臉色一變,悲痛絕望還有痛恨,雙眼深紅,淚水已經溢出眼眶,手微微顫抖,語氣沙啞地說:「後來,春兒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我才發現不對勁,可又剛好到春兒臨盆,無奈之下,只好去找穩婆。

我本來是要先去找大夫的,可春兒一個勁的不準啊,還安慰我說什麼沒事,只是孕期的正常反應,我知道沒那麼簡單,但看春兒望向肚子,一臉慈愛,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讓我一定要保住孩子!我們的孩子啊!

我只好快速地去找穩婆,再往相反的地方去找大夫。

哈……哈哈……我永遠忘不了那個寒夜,大夫來了,穩婆也到了,也順利接產了武兒你,可春兒卻不見了,被我給弄丟了……弄丟了……回不來了……回不來了……穩婆說春兒是因為用了巫族禁術受反噬而死的!

我當時就想,是誰教春兒的禁術!春兒只是個普通的婦人怎麼會知道巫族內門的禁術,又用禁術幹什麼!

我問穩婆可知是什麼術法,穩婆卻告訴我是養子術!我一怔,你娘真是太傻,沒了她,我要怎麼過,要不是有了武兒你,我也就隨你娘去了。

我來到族長府找組長,剛想讓族長替我主持公道,是誰如此狠毒,教我春兒這種毒術!讓母體一旦受孕便不能進食,直到孩子吸收完母體所以養分,臨盆時,母體便祭體內孩兒,出生後,母體受禁術反噬而死,孩兒要在一天之內必須食母髓才能活,否則暴斃身亡。誰知我剛到族長書房,便聽到他與夫人在爭吵,原來竟是族長夫人教你娘的禁術。呵,武兒,你猜最後我把她怎樣了?」

周伯用腥紅的眼睛,血絲溢滿了眼眶,讓原本慈祥憨厚的面孔變得猙獰恐怖,盯着周武,有些癲狂的問。

周武仍是一個勁的傻笑,把周伯的手咬出了血,周伯仿若未知,又自顧自的說道:「我把她啊,扔進了蛇窟哦,看着她湮滅在蛇群里,蛇從她的嘴裏鑽進去,從她的眼睛裏鑽出來。

看着她痛苦的掙扎,聽着她撕心裂肺的慘叫,真美妙啊!

對!族長!是她的夫!我怎麼可以放過他呢!沒有管好自己內侍,他也有錯!把他也扔進蛇窟,讓他也體會到她夫人的痛,真好!

反正,他不是很疼他的夫人,打算包庇她嗎?

我編造了他們被害的消息,把自己弄的渾身是傷,拿着族長的令牌去見長老,不出所料,他們信了我的話。

也是,誰能想到和自己出生入死,為自己挨刀送命的這麼死心眼之人會背叛自己呢?

我如願當上族長,可以傳內院司祭為武兒占卜,我知道用禁術生下來的孩子非死即殘,可沒想到武兒你是生來少三魄,天生痴傻,前世的種種為什麼要加在今身你的身上。

我問司祭可有解法,司祭說,唯有菩提能解,要得菩提必須先找到那個人。武兒,你放心,仇爹幫你報,菩提爹也會設法幫你得到。

到時武兒就是個正常人了。爹,還想看着武兒像正常人一樣長大,結婚生子。一切都會好的……都會好的……」

周伯笑着對正在啃着他手背上肉的周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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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苗疆,快一點,我們上學要遲到了,第一天去學校我可不想被老師罰。」范萌苦着一張臉對着後面咬着饅頭邁着腳步快跑來的苗疆說。

苗疆氣喘吁吁地跑到范萌身邊,拿下嘴裏的饅頭,一邊喘氣一邊說:「萌萌,我們……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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