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當瘋批大佬小奶狗後我真香了》[被迫當瘋批大佬小奶狗後我真香了] - 第2章 蚍蜉撼樹(2)

遲遲不出聲,凌巧晴以為他屈服了,得逞地笑道:「反正我已經跟夏少說好了,定金我也拿到了手,你現在就是不從也得從!」

凌筠潼捏緊垂在身側的手,努力緩了語氣,試圖做最後的努力,「姐姐,我理解你想出國留學的心情,可你也不能為了自己犧牲我這個弟弟吧?爸爸雖說是欠了高利貸,但我相信,他一定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我們……」

「行了,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有的!」凌巧晴不耐打斷他的話,掏了掏耳朵,漠然道:「他有苦衷是他的事,我只關心我的前途,至於別的,關我什麼干係呀?」

丟下這幾句話,她站起身,扭着臀揚長而去。

客廳終歸寂靜,凌筠潼僵硬地站在原地,心裏一片麻木不堪。

……

震耳欲聾的酒吧里,舞池裡早已是群魔亂舞,紅男綠女貼在一塊揮舞熱汗,縱情享受着紙醉金迷帶來的快樂。

凌筠潼坐在吧台前,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自己。

這原本不是他這個乖寶寶會來的地方,可他心情苦悶,又無人可訴,就只好來這個傳說中的地方一醉解千愁。

在踏入這間店前,他剛被前未來岳母趕出戴家的大門。

原本,他是打算去找戴嵐雅求助,看看能不能借點錢先還了夏巍的定金,但他撲了個空,戴嵐雅並不在家,是戴母接待了他。

這個曾溫柔和藹的阿姨,和凌巧晴一樣,忽然跟變了個人似的,不僅刻薄地嘲諷他是個喪家之犬,還警告他以後不準對戴嵐雅糾纏不清,因為她女兒已經有了新的門當戶對的未婚夫。

記起戴母當時那不掩鄙夷冷酷的面容,凌筠潼渾身的血液都要凍僵了,他狠狠地灌了一口酒下肚,高濃度的冰涼酒液穿過腸胃, 令人神經麻痹,然而情緒卻被無限擴大了般,越發地無助孤單。

他看着眼前的喧鬧歡騰,感覺自己像個格格不入的外來客,想走,卻又害怕回到那個充滿傷心絕望的家。

不是不清楚他和戴嵐雅的婚約,是源於兩家商業利益的結合,可打小和戴嵐雅青梅竹馬的情分,還有戴父戴母長久以來的關懷備至,讓他天真地以為,即使他不是凌家公子,他們也是真心喜愛自己,並希望他能成為戴家的一份子的。

殊不知,這一切只是他的一廂情願,人家看中的,只有他凌氏集團繼承人的身份,從來都不是他這個人,從不是。

凌清瞳腦子昏昏沉沉的,心很痛,很酸,很無奈,卻又不得不強迫自己接受現實。

爸爸從小就教他要做個正直善良的人,卻沒有教過他,當他不在的時候,他該如何堅強地面對這個無情冷酷的世界。

往後的路,他該怎麼走?真要去給那個夏巍唱菊花台嗎?高利貸的債又該怎麼辦呢?……

被這些問題攪得腦子疼,凌筠潼更是心亂如麻,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借酒澆愁。

十年份的波爾多很快**得只剩小半瓶,他趴在桌上,醉意朦朧。

昏昏沉沉中,有人走到面前,低頭在耳邊說了幾句話,他聽不清,也不想去理會,伸手就去拿面前的酒杯。

可那人卻鉗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繼續喝下去。

掌心傳來的熾熱溫度,令他本能地泛起一身雞皮疙瘩,用力揮着雙臂,意圖將對方推得遠遠的。

兩年前,他經歷了一場十分可怕的劫難,被強,暴的陰影始終揮之不去,從那之後,他就開始很排斥別人的碰觸,就算是戴嵐雅,也只能和他簡單擁抱,或者牽牽小手而已。

這個人顯然逾矩太過,哪怕是出於好意,他也抗拒接受這樣的碰觸。

連着被他推了幾次,對方似乎耐心告罄,一把將他橫空抱了起來,大步邁向酒吧門口。

腳忽然離地騰空,被人控制的感覺讓凌筠潼瞬間酒醒了大半,拚命拍打對方的肩膀,大聲呵斥,「你幹什麼!快放下我!」

然而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蓋過了他的聲音,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而他那點力道對男人而言,也如蚍蜉撼樹般徒勞無功。

「砰」地一聲,他被塞進了車裡,沒等反應過來,一具溫熱的男性身軀就壓了下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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