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讀心後,她每天都怕相公黑化》[被讀心後,她每天都怕相公黑化] - 第10章

和泰公主的擔憂不無道理。

午歇過後,沈鳶就被請到別鶴院說話了。

齊氏到底是長輩,老侯爺雖已過世,她也依然是老太君的妯娌,是自己的公爹文信侯的親伯母。

她一個小輩當眾落了對方的臉面,不論是何原因,在「孝字大過天」的大雍朝都是不佔理的。

所以,沈鳶到了老太君面前,也是很光棍地認慫了。

該認錯認錯,該賠禮賠禮,反正她無關痛癢,走個過場便是了。

主要是全了老太君和公爹的面子,也表明了自己會做人,不是真的棒槌一個。

老太君態度挺好的,也沒責罵她,只是說了和婆婆一樣的話,讓她注意分寸,不要傷了兩家和氣。

沈鳶明了,這是老太君也不滿齊氏這個大嫂手伸得太長,管到小叔家的家事來了,而且還是隔了兩輩的孫子頭上。

清楚了府中兩位後宅女主人對此事的態度,沈鳶心裏便更有底了。

不是不能鬧,只要別鬧得太難看。

懷揣着「尚方寶劍」,沈鳶離開別鶴院時,走路都帶風。

待她走後,謝嬤嬤輕捏着老太君的肩,笑道:「這少夫人瞧着跟之前不太一樣了,如今倒是有幾分她婆婆年輕時候的氣勢了。」

老太君捻着手中的佛珠,慈祥的臉上無悲無喜,「咱們家從沒有苛待媳婦的作派,男子年過三十無子方可納妾。赫兒兩夫妻才成親一年多,那些人也太過心急了。」

謝嬤嬤點頭笑應:「誰不知道世子爺這一趟公差回京,只怕便要高升了。如此年輕有為又生得英俊不凡,試問哪家女兒能不動心呢?」

提及優秀的嫡長孫,老太君平靜無波的臉上也難得露出笑容。

「那是聖上願意提拔他,他只要為聖上好好辦差即可,高不高升都無妨。咱們府上已是鮮花着錦,無需他人再來錦上添花,三年前的安國公府便是前車之鑒。」

謝嬤嬤心下一凜,瞬間被警醒,小聲感嘆:「誰說不是呢。」

當年全盛京最風光的國丈府,如今卻貴人變庶民,只餘一個空殼,真是世事無常。

老太君輕嘆一聲:「過兩日我這院中便稱病謝客吧,一把老骨頭了,可經不起折騰。」

謝嬤嬤抿嘴偷樂,「您是最睿智不過的主子了,定能長命百歲的。」

沈鳶並不知道,老太君已經為她擋去了大半麻煩。

次日一早,還是命人送了賠禮到隔壁府,至於齊氏姑孫領不領情,那就不關她事了。

自己台階都給了,對方若是不順着下,那就真的太不識抬舉了。

齊氏姑孫若不是真蠢,就該收下自己的賠禮。

看着雙手空空回來的寒梅,沈鳶有些遺憾,看來人家不傻嘛。

話說另一頭,齊氏當日回府後就被秦太老爺呵斥了一頓,的確老實了幾天。

不過很快便死灰復燃了,沒過兩日又帶着齊蕊大搖大擺地串門來了。

結果老太君稱病不見客,和泰公主又不待見她,壓根都懶得搭理,她又拉不下面子去明瀾院,最後勉強找二房和三房的兩位侄媳說了會話,灰溜溜地走了。

但齊氏婆孫還是不死心,沒過幾日又來,老太君依舊稱病不見客,每回都是蔣氏或郭氏出面打發的二人。

如此反覆三五次,再厚臉皮的人也知曉秦家人的意思了,果真自那之後,齊氏婆孫便不再登門了。

沈鳶樂得險些閃了腰,果然魔法只能用魔法打敗。

她就喜歡秦家人一致對外的這股團結勁兒。

後來,聽說齊氏又換了別的門路,經常帶着齊蕊出府去參加各種賞花賀壽宴,看來是一門心思地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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